“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陈司令道,“总之他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咱们该怎么处,还是怎么处!好不好?”
“好吧。”乔月根本想不明白,只好暂时不去想了。
外公和母亲都不在了,这些人就算跟她们家有什么渊源,看他们的表现,也不像是什么好的渊源,不如不去追究的好!
一直没说话的陈仁突然说道:“金奶奶跟我们家又没有什么关系,即使你真的是金奶奶的什么亲戚,咱俩也是可以结婚的!以后也不会生出智力有问题的孩子的!”
乔月:“陈司令,我现在能打他吗?”
陈司令环顾四周:“再忍忍,回去了再打吧。”
……
这边金琴回到房间后,无力地扑在床上,双肩抖动,无声地大哭起来。
老爷子一下下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劝说道:“早就知道小蕖那丫头的结果不会好,可那时候形势所迫,只能带走一个啊!不走的话,你们母女三人,可能一个也活不了啊!阿琴,你不是早就下定决心,跟过去一刀两断了吗?小蕖这一辈子对你来说都是陌生人,她好、她坏、她生、她死,其实都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这辈子注定对不起她,就下辈子补偿她吧!”
金琴痛彻心扉:“可是他没有死!他没有死,我却背叛了他!两个女儿,一个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叫过我一声妈,另一个,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她已经不在了。我生她们姐妹俩的时候,可是疼了整整三天三夜啊!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两块肉啊!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我还不如……”
老爷子脸黑了:“你是在怪我。”
金琴哭道:“不,我只怪我自己。我自私、懦弱、胆小如鼠。我是个不配为人妻、为人母的人!”
她又哭了一会儿,渐渐闭上了眼睛。
老爷子给她盖好被子,长叹一声,坐在床边的躺椅上静静地看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后,仰天默默道:“老陆,我陈又槐这辈子,只对不起你一个人!欠你的,我和雪儿只能下辈子还了!”
他抹了一把老泪,回到自己的书房,打电话把儿子叫了上来。
“爸?”陈司令赶到的时候,老爷子已经闭目仰躺在椅子上,似乎睡着了。他轻轻唤了一声。
“老大,你坐。”老爷子直起身子,“你跟那个叫乔月的丫头,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你给我仔仔细细说一遍。”
陈司令沉思了片刻:“这事得从佳佳一个人偷偷坐火车去找她同学玩说起,她在火车上遇到了人贩子……”
陈司令说了足有半个钟头,才把乔月怎么抓住人贩子、怎么给她开表彰会,又怎么给陈佳佳治病,还有他想让陈仁娶乔月但没撮合成功,何庄村的诡异事件,乔月的姐姐是怎么自取灭亡,他又是如何搜山发现她姐姐的尸体等等,都说了一遍。
“你怀疑这孩子是狐狸精?!”老爷子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这怎么可能嘛!简直胡闹!”
“可佳佳确实是喝了她的血以后,再没有犯过病啊!”陈司令回忆着乔月的种种,“而且,我围了十几次山,都没有打到一只狐狸,她也不知道从哪儿一下子就弄到一只纯白的!最让我想不通的一点是——我拿到手的时候,那狐狸身上还有热气呢!”
老爷子摆摆手:“祝由术是有的,有些确实要用施术的人头发啊啥的做药引。用血,这也说得过去!但什么狐狸精之类的,这些狗屁就别扯了!人家住在村里,下套子啊,挖陷阱,肯定比你那咋咋呼呼的容易打到狐狸。那孩子是个有心的。你刚才说,她亲妈在她七岁那年就死了?咋死的?”
陈司令叹息道:“这我还真打听过,是被她爸和她爸的姘头一起给杀了!用枕头捂死的!”
老爷子噌地站了起来:“你说啥?!”
陈司令也吓得站了起来:“爸,你别激动啊,注意血压!”
老爷子颓然倒在椅子上:“是我害了她啊,是我害了那个孩子!我当初应该把她一起带走的。如果我带走了她们姊妹俩,那事情是绝对不会发展成今日这种局面的!”
陈司令:“爸,你要带走谁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老爷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这是我做的孽啊,现世报,这就是现世报!那个丫头,乔月,她是你金姨的亲外孙女!”
“她是我英子妹妹的孩子?英子找到了?等等,这怎么可能?”这次轮到陈司令跳起来了,“她妈明明叫陆蕖!陆蕖就是英子?”
“陈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