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作有关的信息,唯一不同的一条还是下午发布的,而那个时候的他还在睡觉。
那是一张布艺蜘蛛的特写,就是车上那只。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看得珂牧为直瘪嘴,“这是什么意思?”
往下一拉,他看到了苏木的留言:你发春了?
“噗!”还好珂牧为没喝水,不然得笑得呛死。他发现苏木对华琅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都是朋友,为什么对他却总那么毒舌?
盯着图片看了半天,珂牧为也小心谨慎地留了三个字:好可爱。
华琅洗完澡,光着身体踏出浴室,沾着水汽的步足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小水印,他拿起毛巾撮了撮短发,然后搭在宽阔的肩膀上,顺手拿起手环点开,照片下是一众“怎么了?”,留言的队形整齐划一。
拉到最后,他终于看到了心里想的那个人,伸手摸了摸屏幕上的文字,他多想回复对方:你更可爱。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难以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苏木曾说,无论多么饱含情感的文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被榨干汁水的甘蔗一样,只剩难以下咽的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