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一剩下的原因,就只是——陆彦拿一些事情在威胁苏妮了。
于此还什么事能让陆彦威胁得了苏妮呢?恐怕只有自己了吧,陆彦可能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而她唯一不能肯定的是陆彦知道了多少。
所以她要阻止陆彦和苏妮的婚礼,她不能让苏妮因为自己而毁了苏妮的一生。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陆彦只是在等你的靠近?”
凌烟听着玫珂的话默默不语,将杯子里剩的酒一饮而下,伸手将盘起的头发散开,有种明艳动人的美,低头摩挲着杯子,半晌终于抬起头。
“我想家言,有时候想得都要疯了。”凌烟暗哑的开口。
这样一开口,接下来的话好似顺畅多了。
“可是刚刚你看到了吧,我只要见到陆彦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凌烟按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就会不舒服,很不舒服。我觉着我像一个坏女人,一边等着家言,一边拒绝不了陆彦的靠近。可是我又如何能让陆彦靠近呢!”
凌烟的微笑倒映在带着酒精浓度的酒杯里,再晕开,淡淡的模糊着,微笑顺便被染上了苍白的无力感,她一边和玫珂低低地说:“在C市,我又看到家言好几次,但他从来不会停下脚步来看我一眼,甚至四目相对的时候都只是将我当做透明人,我没有力气上前去追他,只能看着他和别人离开。我一直在安静的等他的回头,可是他怎么可以对我这样的决绝呢?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