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湿一大块。
孙澜尚的眼皮突突地一阵跳,狠声问秦佳:“彭安尧欺负你了?”
秦佳哽咽着和孙澜尚诉苦般说了凭空冒出的陈可可、以及彭安尧照顾的女孩那安的事。
孙澜尚不可置信的问她,“他消失的那两年是陪别的女人去了?”
“他说是。”
“没有解释?”
“他说……那女孩是他父亲飞机失事时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带回他父亲完整尸首的人,那女孩只是他的一个……责任。”
孙澜尚松了口气,一巴掌拍上秦佳的头,“那你瞎哭什么,又不是真劈腿!”
“小姨妈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路瑛要是忽然消失两年,从不和你联系,实际上是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回来后又瞎掰一个理由敷衍你,我就不信你还能毫无芥蒂地和他在一起!”
孙澜尚老脸一红,“谁说我和他在一起了?”
“我看到了。”
窗外飘起了小毛毛雨,轻碎的雨滴像初夏时的柳絮,第一眼觉着新奇,第二眼就觉着心情烦闷。当然,这只是秦小佳的感觉。秦佳站起来拉上了窗帘,接着回到病床上继续休养生息。门外的喧闹自从彭安尧走出门后,就陷入了死寂,现在仍然是死寂。秦佳烦躁的抹了抹眼泪,觉着自己最近的眼泪愈发的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