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进来悄悄收拾了地上狼藉，等人退下，沉声问白蕊：

“之前你说的什么燕国公府姑娘，怎么回事？”

白蕊将她在取衣服的路上遇到高公公领着阿嘉，再到后来御书房所见，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陛下看起来很喜欢那位燕小姑娘，还让他留宿宫中。”她说这话时，其实没多想，只是觉得陛下应该很看重燕国公，才会爱屋及乌。

然而女子也就是楚皇后听了，却蓦然变了脸色，俯身扯住白蕊的胳膊。咬牙厉声问：

“那燕家姑娘长得如何！”

被她这眼神吓到，白蕊不敢隐瞒，哆嗦着唇很中肯的说：“…很好看，粉雕玉琢的…像年画上的仙童…”

听到这个答案，楚皇后没忍住再次摔了手中茶杯：“这个小贱人！”

白蕊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小心翼翼的劝道：

“那位鄢家姑娘才不到五岁，不至于吧……”

楚皇后冷声打断她：“你懂什么？男人都是一个样！尤其是这些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你在府里这么多年，我那些兄弟叔伯私下里什么样，你看的还少吗？”

白蕊默然，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