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淡淡的茶香,一缕炊烟袅袅飘荡。
无名星邪推门而入,玄色衣摆带起一阵风,摇椅吱呀一声接住他慵懒的坐姿。云独沧握着竹钳的手一抖,刚添的柴火噼里啪啦溅出火星子。“来了呀,要喝什么茶?”“龙醉。”无名星邪勾起一抹坏笑。“嘶——”云独沧夸张地倒抽凉气,竹钳当啷砸在炉边,“你专挑我肉疼的点是吧?这龙醉的茶叶,我炼制的时候头发都掉了三斤!”“子债父偿,这话可是你说的。”无名星邪晃着二郎腿“再说了,你上次偷喝我藏了百年的幽冥酒时,怎么不喊肉疼?”云独沧的脸一尬,慌忙转移话题:“他的灵魂你拿回来了没?”“拿了”“他怎么样?”云独沧状似随意的问道。无名星邪思忖着,戏谑一笑:“在破杀裸奔。”“你就不能给他穿件衣服吗?”云独沧人都僵了。无名星邪嗤笑一声:“怎么穿,衣服又没有灵魂,除非是宝器,但是给他太亏了。”“你都去鬼界了,不给他抢一件回来。”“与我何干。”“你看你这就见外了吧?我儿子的清白都在你手上,你不给个名分给件衣服,合情合理呀。”“我现在就回去让云流逸灰飞烟灭。”无名星邪说着就走。云独沧微愣:“哎哎哎,行行行,他光着就光着吧。”“……!”无名星邪无语了:“你曾经也是一界霸主,怎么会如此不正经。”“嘿,这话问的,我就是一个人,当霸主前,也是鲜衣怒马,驰骋江湖的潇洒少年郎。天天端着宫主的架子和责任,很累的。现在不当霸主了,我还不能随心所欲了。”“我一直怀疑你不会是假的吧。”“呵呵,”云独沧放松的坐了下来:“你看你都会开玩笑了。在外界,在你那些敌人眼里,你是不是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但是你回到这里,还不是会跟心灵嫂下地干活。都是人,谁都有点小性子。”无名星邪略微沉默,转移了话题:“肉身炼的怎么样了?”“这事我肯定比你上心,早就好了,现在就缺关键性的最后一步。”云独沧卖了个关子看着无名星邪。无名星邪见他这副马上就要变成谄媚小老头的样子,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