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爹的面,吕思齐到底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不过他也确实吃不下去,挪开椅子起身上楼了。
女人在后面喊他,“儿子,去看看你姐,让她下来吃饭。”“不叫!”徐景川打了他,可她竟然还想嫁给他!吕思齐气恼的都想把吕思雅打一顿,里外不分,难道弟弟还没男人重要?女人没办法,只好又叫来保姆,让她上去喊小姐下楼。然而两分钟后,楼上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啊”紧接着保姆连滚带爬的从楼上跑下来,结结巴巴一脸惨白的对女人和吕承谦道,“夫、夫人,基地长小姐她、小姐她”“小姐她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女人一脸不耐烦的瞪着保姆,“叫个人话都说不清楚,你说你有什么用?”吕承谦没说话,他看着保姆察觉到不对劲,忙挪开椅子上楼。女人一见,也不骂保姆了,连忙跟上去。吕思雅的房间在三楼,阳台外面正对着院子的花园,此时寒冷的天气里,花园里虽然没有花,却有一排变异的木槿,不仅长的跟树一样高大,还开出了满枝头姹紫嫣红的花朵,看着倒也颇赏心悦目。阳台的窗户大开着,风吹动纱质的窗帘,飘荡间如梦似幻。再配合屋里一片洁白的冰雪世界,更是美的无与伦比。吕承谦推开女儿的房门看到此情此景时,只觉得自己大概是走错了地方,这是思雅的房间,是他们家,怎么会但当他看到床上那俱少了脑袋的冰雕时,一下瞪大了眼!不,不是少了脑袋,只是那脑袋离开了身体,被放置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面。“思、思雅?啊”女人在吕承谦身后走进吕思雅的卧室,她跟他一样一开始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但紧接着就看到自己女儿的脑袋被冰包裹着,孤零零的放在梳妆台上。女人心中的惊恐无以言说,张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但之后嘴巴就像被什么给堵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抓着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嗬嗬’两声,接着身体一软,啪的倒在了地上。吕承谦目瞪口呆的看看女人,又看向女儿,正当他转身想出去叫人时,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他愕然站在原地,然后霍然转身,看向阳台。飘逸的纱帘后面,慢慢走出一人。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知性又儒雅,一如多年前的那个女人。“我以为你们一家人不会害怕,很习惯看别人的脑袋放在梳妆台上呢。怎么?是因为没提前通知,惊喜太突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