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老者低呼道:“救.....救我家.....。”
“救谁?” “救我闺女,那傻丫头心思单纯,被人骗来江宁。我一路艰辛赶到,得知她竟被那畜牲送进火坑。 我前后来醉香楼三次才混进其后院,想见到我那可怜的孩子,花钱赎人。 可此地明着是酒楼,实则魔窟。那些畜牲当我面折磨我家闺女,还暴打于我。 求哪位行行好,救我女儿,为我报仇。” 老者说完,便气若游丝,手臂低垂,已到弥留之际。 虽知这醉香楼不是好地方,可亲见苦主控诉,还是让周青峰心理破防,愣了许久。 不等三人有何计较,醉香楼后院的门又开了,走出个骂骂咧咧的护院打手,解裤裆就在垃圾堆前撒尿。 这位裤子才脱一半,就觉着恶风袭面,一只大手扼住喉咙,将自己拖了过去。 周青峰跪压在打手胸口,先不问话,扼住其喉咙持续一分钟,不让其呼吸,更不让其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对方被憋的手脚逐渐无力,他才稍稍松开手掌,喝问道:“我问你答,说一句废话,就拧断你脖子。” 被压住的打手急促喘息,稍微恢复些力气就开始挣扎,还试图开口呼救。 于是周青峰又扼住其喉咙,憋足一分半,憋的对方亡魂直冒,大脑无法正常思考,才再次稍稍松些劲。 打手只觉胸膛压了个千斤巨石,已然无力挣扎,唯有求饶道:“好汉,要问啥?” 周青峰将打手拖到垂死老者面前,喝问道:“这老者的闺女在哪里?” “你是那老鬼请的人?” 答非所问,周青峰又憋了一分钟,憋的对方完全服气为止。 “那女子在牢里,从后门进去,左边的院子就是。” “她怎么样了?” “她不接客,被......被吴大头几人给轮了。刚开始还要死要活,这会没力气,人就老实了。” “她爹拿钱来赎,为什么不放人?” “这场子的规矩,陪客的女子活着进来,只能死了出去。再多钱也不能赎。 她爹还说要报官府,林掌柜不能惯着他,自然是要弄死灭口的。” 几句话的功夫,周青峰已然是怒气爆发,姚贞二女也是感同身受,恨得磨牙。 “那女子是怎么被骗来的?” “是酸秀才干的,他专门四处勾引良家女子。这类女子知情识趣,南来北往的恩客喜欢这调调,愿意花钱来玩。” “酸秀才是什么模样?”周青峰问到这时,后院忽然响起炸雷般的吼声。 有个壮硕的身影从院墙上跳了下来,“哪来的毛贼,敢到我醉香楼来撒野?” 吼声响时,周青峰便有所察觉。他用力一拧,将跪压的打手脖子折断,随后左手抬起,每天一发的燧发枪出现在掌心。 来的是醉香楼的坐馆王五,他每隔一会就要四下巡视,倒是尽职尽责。 周青峰在后院巷子里动静虽小,却还是被王五察觉——九宫道的人不是泛泛之辈,这后院时刻防火防盗,更防外人侵入。 双方均是爆裂脾气,一言不发就动手。 王五自以为来的突然,泰山压顶之势不可抵挡。可他落下时听得‘嘭’的枪响,腹部便是一热。 挨了枪子,王五还是掉了下来。这家伙横练功夫不俗,皮厚肉糙不说,还有个满是肥油的壮硕大肚子。 靠个肚子吸收枪弹能量,王五伤而不死,单刀脱手,惨叫‘哎呦’,心知自己孟浪,不知中了什么狠招。 可这家伙也是道上狠人,受伤反而越加疯狂,负痛吼了声,还要扑上前...... 一只铁拳从黑暗中打了出来,迎面命中王五的鼻梁。 这一拳极重,打的王五鼻血飙飞,脑袋嗡嗡,眼睛发黑,不由自主的向后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这几步后退,铁拳得了势,连连重击,每一下都朝着王五脑袋开干,瞬息间便是三五拳。 幸好王五脑袋打,脖子粗,满脸横肉,也算有个缓冲,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受的住。 就这时,一股阴森森的寒气从醉香楼内飘出,有个像野兽般怪异的声音响起,“是哪路朋友来砸我九宫道的场子?” 姚贞躲在周青峰身后,感受到有强大对手出场,毫不犹豫的撕开一张五雷符。 黑暗的天空上爆出五道雷光,连续不断的劈在醉香楼那股寒气的源头上。 金雷犀利,木雷绵长,水雷阴狠,火雷酷热,土雷破防。五道雷光闪耀全城,一道比一道凌厉,劈的下面的妖人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