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觉得对方不可理喻,不再周旋,又想不予理会的直接走人。′w¨o!d^e?b~o-o!k/s_._c_o/m*
结果没想到孟霜快她一步,直接拦在了她的身前:“你不跟我去解释清楚,我不会让你走的。”
“解释什么?”姜眠着实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难不成张乾安就在这吗?”
话音刚落,身后就冒出一个声音。
“姜大小姐怎么知道我也在这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俩身后的张乾安依靠在墙壁上,手上把玩着一枚雕刻复杂的打火机。
看得出来,是刚抽完烟从露天台回来。
姜眠再次见到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仍然厌恶他身上的轻浮劲,尤其是在她又发现他正在以打量物品的眼神打量她时,心里简直升起无名之火。
“乾安哥哥!”
孟霜小跑到了张乾安身边,像朵红玫瑰似的娇羞含笑,轻声软语。
对待这样的美人,张乾安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而是直直的毫不避讳的盯着姜眠,脸上露出戏谑的笑意。
“姜大小姐当初拒绝我,原来是为了攀附更高的权贵啊。”
他说罢,末尾还带上一句让人不适的冷笑声。
姜眠只觉得今天有些倒霉,遇到了两个神经病,几次想破口大骂,又被自己的涵养给压了下去。+h_t·x?s`w_.*n′e′t~
仔细思考,其实没必要。
“乾安哥哥,这样差劲的一个女人,怎么能让你思念那么久?”
孟霜几乎是鄙夷的斜视姜眠,带着讥讽。
“家道落魄的大小姐,为了权利名誉去爬床,坐上温夫人的位置却连个正大光明的婚礼都没有,想必在温矜怀眼里,你就是个利欲熏心、贪慕虚荣的小人!”
原本想反驳的姜眠突然小腹又开始了不合时宜钝痛,让她重新靠在栏杆,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脸上不舒服的表情。
孟霜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一针见血的话说中了,嘲弄的笑意更浓。
“乾安哥哥,你应该看透这种人的本质,她可以为了温矜怀抛弃你,就可以为了更高的权势抛弃温矜怀,俗话说,以色侍人,能有几时好?”
越听越离谱了,姜眠忍不住蹙眉:“敢问孟大小姐,我什么时候为了温矜怀抛弃你家乾安哥哥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你家乾安哥哥!”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张乾安在听见这句话立马恼怒了,脸黑的可怕,眼神带着攻击性盯着姜眠。
仿佛,想冲过去把人杀了似的!
“装什么清高!”孟霜白了她一眼,主动搂住张乾安的胳膊,“又当又立,还骗了乾安哥哥的心意。^x-i,n?d\x~s+.¨c_o\m′”
姜眠第一次想爆粗口,然而偏偏在她想冲破道德枷锁的时候,月经生理性疼痛让她没那个力气。
这就是心有余力不足吧。
她思来想去,就当是被两只狗犬吠了,赶紧回去躲开这晦气!
结果她刚走两步,张乾安突然冲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带着恨意质问道:“姜眠,你走什么!”
不等姜眠甩开他的手,一个人就挡在了姜眠面前,一把推开了张乾安。
而这个人,不是温矜怀,是…
“芷萱?”姜眠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小小的背影。
姜芷萱嫌弃的打量着张乾安:“哪来的流氓,临江茶楼没有门槛了吗?什么人都可以来这里消费。”
“你再说一遍?”张乾安现在跟狗急跳墙没有区别,指着姜芷萱的鼻子骂道,“你和你爸不过是两个鸠占鹊巢的东西,敢这么诋毁我张家?”
这话一击致命,姜芷萱就像是被击中要害似的,如鲠在喉。
见状,姜眠忍着疼痛瞪着气急败坏的张乾安。
“张先生,芷萱是我的妹妹,姜州易是我的二叔,敢问他们什么时候鸠占鹊巢了?我不过是把姜家暂时交给他们打理,我重心放在了予意工作室,怎么到你们这种外人嘴里,就以讹传讹变成了鸠占鹊巢?”
以前,姜州易和姜芷萱的确是姜眠眼里的强盗。
但血缘的羁绊终归会抚平一切仇恨,现在的姜眠已经把姜芷萱当妹妹了。
刚刚还有些心中酸涩的姜芷萱在看见姐姐这样维护她以后,一扫阴霾,总是透露着单纯无害的双眸染上了从未有过的狠戾。
“张乾安,你引以为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