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总会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勉强扯出一个极其僵硬生硬的微笑,仿佛整个人被捏成一张脆弱的面具,声音干涩沙哑:“我很好……有好好的吃饭……好好的休息……”
视频另一端的艾伦看到她这副“听话温顺”的模样,总会露出满意的笑意,仿佛已经彻底掌控了她。
可没人知道,在这份看似麻木屈服的背后,叶婧槐的心中正暗潮汹涌。
她开始默默数着守卫换班的节奏。
很快,他便发现这些人都是每隔八小时换一次岗,每次交接约有五分钟的空隙。
交接时两名守卫总会低声交谈,其中一人习惯性地会点上一支烟,另一人则警惕地扫视周围。
每日被允许的散步时间,叶婧槐都会站在露台不同的角度,悄悄观察整个主别墅的结构布局。
正面通道始终有重兵把守,侧面远处隐隐露出一条蜿蜒而下的小径,尽头是一个被铁栅栏封闭的通道,通往峭壁下方。
那一带,有一道小小的海湾。海湾旁立着一个简易的木质栈桥。
虽然她看不到船,但几次短暂的清晨晨雾之中,她偶尔能察觉到栈桥外侧有磨损的新旧船缆痕迹。
她还在暗中观察别墅内仅存的两个固定服务人员。
那个年老而沉默的厨师,每天固定时间推着餐车上楼送餐,从不与她对视,眼神始终躲闪得像怕被卷入漩涡的老鼠。
而那名中年女佣,个子瘦小,总在打扫时悄无声息地穿梭。
她从不开口,似乎是个哑巴,但偶尔在清理时,眼神会快速瞟她一眼,眸底掠过一抹复杂而隐晦的神色怜悯?
那是警告?还是犹豫?
叶婧槐不知道,但她全都暗暗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