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淮的怀里。
“知绎——”
“别话,我困了。”林知绎用脸颊蹭了蹭周淮的肩头。
他睡了很沉的一觉。
梦里他来到雁蒙山下,一转头就看见了雁蒙村村头的大石头,小全被他母亲带从镇剪头发回来,小全很不满意这个发型,气鼓鼓地走在前面,路过诊所,有老爷爷拄拐棍走出来,摇摇晃晃地差点摔倒,周淮连忙出来扶住他。
周淮抬起头,看到了林知绎,他朝林知绎笑了笑,“怎么又跑出来了?进来玩。”
画面一转,是周淮带他一间间地找出租屋。
接是发情期的时候,他把周淮的衣服全堆在床,围在自四周,筑巢一样地把自裹起来,等周淮回到家,他才委委屈屈地爬出来,哭:“阿淮,我都等好久了。”
最后是一束很耀眼的灯光,在类似酒吧的地方,玻璃杯里有方形冰块,酒很满,包厢里没有人,他躺在沙发,拨通了周淮的号码。
林知绎猛地睁开眼。
周淮连忙抬起身子,轻询问:“知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