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开始了新生活,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然而忽然就被一群不明人士给掳到了这个不知哪国的山旯旮里的地方,且还有本该在m市的女儿。
除了女婿和媳妇没被抓过来,一家五口可真的齐聚一堂。
而被对於母亲带着父亲和唯一的哥哥(弟弟)出国居住,岑丽梅的两个女儿没少被老公埋怨,在m市亦没少受别人的异样目光,心里既是憋屈又是气愤。
如今在这不知名的地方相遇,早已扭打成了一团,要不是因为慕少言来了,怕他们伺机偷袭伤到他,几下手下才绝不会出手将他们绑在椅子上,却因为时间太赶一时忘了用胶布将他们的嘴粘上。
许若妍嘴角含笑,开口道,“不用,我这二伯母向来喜欢指桑骂槐,即使骂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一个词儿重覆。”
忽而听见这个许久不曾听到的称呼,一时她还真的有些怀念。以前总觉得二伯娘像个跳梁小丑,整天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与大房争个不休,眼窝子不是一般的浅。
许氏易主之后,听慕妈妈说二伯一家脱离了许家在国外逍遥快活着,险些将许老爷子气得一病不起,大房夫妇更是怒不可遏。
当时她就觉得,许家这样的下场虽说十分的解气,可问题是当初在许家,对自己和阿夜冷嘲热讽的除了大房,二房也没少给他们侮辱。
可是最后却是二房快乐着丶逍遥着,这样的结果让她真真的郁闷了许久。
现在对言忽然变成了前夫送给她的一个惊喜,那种感觉别提有多奇怪了,标准的剪不断理还乱。
吉恩闻言,望了眼慕少言,见他没作声才将粘在岑丽梅嘴巴上的宽面胶布用力撕了下来,痛得她眼泪狂飙。
到底是自家老婆,几十年的夫妻感情还是有的,且岑丽梅本身一直很注重保养,虽说如今已经五十出头,但皮肤却和三十几岁的人无异。
如今这般可怜兮兮丶泪水汪汪,许志义自然心疼,一边暗恨自己没用连妻子都保护不了,一边愤怒地瞪着许若妍,“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然而,她却笑得一脸的无辜,“那我让人再帮二伯娘贴上胶布便是。”好吧,她承认她是故意的,故意等吉恩将胶布贴了上去才开口。可是这样,他又能拿自己如何?
“你……”许志义为之气结,却只能咬碎牙根和血吞。谁让他现在不如人?
岑丽梅待嘴巴上的发麻的痛楚缓过来后,立马接口怒吼,“许若妍,我们许家养大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早知如此,当初养只狗也好过养你这个恩将仇报的贱人!”
如果没有他们,她能有今天?
这几天一直慌张着,一会以为是许夜畅那小杂种干的,一会又觉得大房做的。但一想到许家早已今非昔比,大房根本就没钱搞这些小动作。
如今看到许若妍,仿佛所有的害怕找到了出口,瞬间化成了满的愤恨。
从她被大伯带回家的那一天开始,一直在许家苟且地活着,随意揉圆搓扁的姐弟两人忽然骑到了他们头上撒野,这绝对是对他们自尊上最大的打击。
其实也不奇怪,基本上这是所有人的通病,若对方本身是高位上的强者,被欺压了他们会觉得理所当然,可若当那个欺压着他们的人比他们本该是被他们压的人,又或者只是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时,便会觉得愤怒异常,总觉得本是身后的就不该爬到他们前面来。
许若妍柳眉轻挑,“如果不是许家的佣人看我和阿夜可怜,就凭你们三天两头伺机地将我们关在房间里,不给吃不给喝,能不能活到今天还是个问题。”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在许家的生活确实连只狗狗也不如。
许家的佣人虽然大部分狗腿地巴结着主人,却亦会有极少的一部分同情着他们,看他们姐弟两人可怜便偷偷地藏着食物留给他们,以至於他们不必饿死。
慕少言浓眉紧蹙,没想到她在嫁给自己之前,在许家会连饭都吃不饱。
该死的,她在许家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岑丽梅有些害怕她慕少言那紧迫盯人的犀利眼神,却仍硬着头皮继续和许若妍扯淡,“哼,若没有我们许家,你能嫁入慕家?”
只是,传言慕家大少一直到离婚才与她见过一次面,如今慕家大少为什么会为了她曾受过的委屈而将自己一家大小从国外和m市抓过来?
就算护短,也不必做到这个程度吧?都已经离婚五六年,再护短情份也该生疏了才是。
还有慕家大少如今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