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已经逃出来了,那么自己必须跑得越远越好。
摇了摇头,大磊哥回头看了眼狗剩,狗剩依旧闭着眼睛,面色通红。
大磊哥看了看前方,两边树木出现了绿色,打开车窗大磊哥打算给狗剩散一散热。
窗户吹进来的风感觉并不是那么寒冷,自己这是开到了哪里?
不远处慢慢出现了一座不知是村还是镇子的地方,看了眼愈加虚弱的狗剩,大磊哥牙一咬,将车子开了进去。
车子缓缓开到了一座药房门前,大磊哥用衣服遮住自己嘴脸,下了车。
推开药店门,大磊哥走了进去。
正在玩手机的医生看到大磊哥进来,皱了皱眉头。
“你好,买什么药?”
“有没有治疗发烧的药?”
医生拿出一盒药递给大磊哥。
“二十三。”
大磊哥摸了摸口袋,什么都没有,手机也丢了,瞬间涨红了脸。
医生看着大磊哥的糗样,叹了口气,将药盒放了回去。
大磊哥眼睛一红,转过身打算离开。
“等等。”
医生从柜台最底下拿出一盒药,递给大磊哥。
“这个给你,你先用,还有你身上的伤最好找个药房处理下,发烧也是你这些伤口引起的,再不处理感染了会要命的。”
大磊哥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鞭痕和被弩箭射穿的小腿。
自己这一路光顾着开车,根本没注意到身上的伤势。
弯下腰给医生鞠了一躬。
“谢谢医生,我去处理下。”
说罢大磊哥转身出了门。
医生看着大磊哥的背影,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回到车里,大磊哥拿出药扣出药丸,送到狗剩嘴里,但此刻狗剩完全陷入了昏迷,根本无法吞咽。‘
大磊哥心中焦急,看着狗剩嘴里的药丸,又看了看车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水龙头,大磊哥连忙下车打开水龙头双手接住水,来到车旁,将水送到狗剩嘴里,发现狗剩还是不会吞咽。
这可咋整,大磊哥欲哭无泪。
还是得找医院,必须找了,再不找晚了。
心一横,大磊哥上车发动车子,往镇子深处开去。
无名小镇,一家诊所前。
大磊哥将车子停好,从车上抱下狗剩,来到诊所内。
诊所内,一位头顶头发稀疏的大夫带着口罩,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
几名患者坐在椅子上,等着大夫叫号。
看到大磊哥进来,怀里抱着昏迷的狗剩,众人瞬间瞪大眼睛。
大磊哥抱着狗肾来到大夫身边。
“你好医生,救救我弟弟,他发烧很久了,一直不退烧,现在都昏过去了。”
大夫抬起头看了眼大磊哥,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把他放下,我看看。”
大磊哥将狗剩放在椅子上。
大夫摸了摸狗剩的额头,瞬间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拿出听诊器查了查,又按了按狗剩的肋骨。
“他受过伤吧。”
大磊哥点了点头。
大夫又看了看大磊哥和狗剩身上的矿工服,和身上的鞭伤。
“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磊哥看了看自己和狗剩的衣服。
“我们是矿上的矿工。”
大夫点了点头。
“他受过伤,又染了风寒,得马上治疗。”
随后拿出处方单,写了些,撕下来递给大磊哥。
“去拿药吧,拿了药来我这里打针。”
大磊哥接过处方单,心中一片悲苦,弯下腰看着大夫。
“能不能先治病,药钱我晚点给你……我……”
大夫冷冷地看着大磊哥。
“这里是社区诊所,不是我私人的,药钱也不是给我,是给医院,这个不能赊。”
大磊哥闻言,退后了一步,回头看着狗剩。
只见狗剩嘴唇出现了不自然的紫色,探了探鼻息,已经有些微弱了。
大磊哥心中悲苦,闭上眼睛,突然转身,将处方单放在大夫桌子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大夫磕头。
大夫被吓了一跳。
“你干啥!你这样没用的!药钱也不能我出啊!你这是讹人!”
大磊哥将头低在地上,泪流满面。
“求你了,再不治我弟弟就要死了,我身上真的没钱,您先给他治病,我出去就是卖血,也给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