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那老人掂量下刀，叹了口气，说道∶

“是黑是白，是进是退又有什么所谓？这画中世界又何必如此较真？只是可惜你着了别人的道，如今在这黑暗王国里一时快活，到底还是走了你父亲的老路。”

那老人把刀扔给了承影。

“我最终还是下不去手，你且帮我个忙。风破不开，浪斩不完，‘破风’一击能使目标质量加倍，‘斩浪’一击能使自身速度加倍，都需见血才有效。刀回刀鞘，无事发生。”

“所以我说我就烦这些虚情假意，”大卫说道，“那我就先杀了你这新认的徒弟，再砍了你！”

“这俩小姑娘有我护着，徒儿你放心去就行！”那老人说道。

“哼，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自成的艺术，只有那些被统治者所看好的，被投机者所追捧的才叫艺术，底层人所认同的？屁都不算！疯疯癫癫、痴痴傻傻，那些看不懂的东西哪样不被奉为艺术？他们的价值恰恰在于……你看不懂。”大卫说道，“一个两个都这样，我才是对的！我才是对的！你们和那上面的人都是有眼无珠，为什么……天不助我？”

……

“现在怎么办？”苏逸尘说道，“他好像晕过去了。”

“接下来就只能靠他自己了，看这一下能不能让他缓过神来吧，走，咱们去找阎妍。”

“应该是这个方向，”苏逸尘说道，“现在就差承影不知道在哪了，不去找他吗？”

“不必了，”涵光说道，“我相信他。”

喜欢往事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