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买杯酒喝。”
“你真……”
“快去吧。”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鹿鸣秋直接打断了,“一会儿没有位置坐。”
燕衔川望了一眼,只看到一个空位,她说得有理有据,但她还是怀疑这人就是不想听自己说“你真好”这句话。
燕衔川看了她一会儿,找不到什么理由找茬,只好放弃这一举动,安分地坐到吧台前面,“要一杯酒味儿不要太浓但度数不要太低最好还带甜味儿的。”
这种要求,在调酒师生涯里听过的所有要求中都排不上号。
“你们酒吧的老板……”燕衔川把话说到一半,对面的人心领神会地接上。
“就是郝老板。”调酒师说,“二楼栏杆旁边站着的那个。”
她就说那个月女士不太像老板,神神叨叨的,老板的办公室怎么能那么小。
说话间,调酒师把一杯淡紫色的酒推了过来,圆形的冰块在酒液里沉浮,像是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葡萄果肉。
燕衔川端起杯子,刚要喝一口,忽然胳膊被人撞了一下,酒登时泼溅出去,洒了她一身。
她放下杯子,将视线对准来人,声音平静,“你撞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