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他也不算毫无收获。
想着笛飞声的事情,方多病像是想起什么,从随身包裹中掏出一件东西丢到桌上,眼神锐利如刀:“李神医,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
桃梓定睛一看,顿时大怒,眼中怒火熊熊:“原来你就是上我家偷东西的小贼?” 偷什么不好,偷他家垫锅布。这人品性不佳,眼光更不好。
话音未落,桃梓动作极快,瞬间抽出放置在桌上的配剑,剑袋尚未取下,便将剑横在了方多病的脖子上。这一连串动作快如闪电,方多病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连一旁的李莲花想要阻止都慢了一步。^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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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梓满脸怒意,语气中满是鄙夷:“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呸,还少侠呢?我看你就是个贼偷,小爷今儿不教训你一次,我就不姓李。”
方多病被人拿剑抵着脖子,虽然对着脖子的不是剑刃,但冲着他去的杀气不是假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年纪很小,看起来是个孩子的小少年,方大少爷心态崩了,他一时接受不能,呆呆地没有反应。难不成他的武功当真差到小朋友都不是对手的程度了?
还是李莲花死死拉住桃梓,安抚他道:“等等,别动手,这其中有误会!”
桃梓冷冷地哼了一声,坐了回去,神色却依旧鄙夷地看着方多病道,“误会,什么误会?难道趁家里没人,进入咱家翻箱倒柜的不是他?”
李莲花给桃梓倒了一杯茶,让他降降火气,一边对着方多病道:“方少侠,有什么误会,咱们今日就说开了,我们不计较你之前的行为,你也别盯着我了,如何?”
“误会,什么误会?”方多病回过神来,回避桃梓鄙夷的眼神,只对着李莲花道,“你的莲花楼里有笛飞声的赢珠甲,你还说自己跟金鸳盟没有关系?”
李莲花叹了一口气:“是吗?原来我家的垫锅布来头这么大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是今日才知道原来我在海边捡到的破布竟然大有来头。”
方多病道:“你撒谎,赢珠甲是随随便便就能捡到的吗?”
桃梓哈地笑了一声:"方少侠这话说得可笑,难不成这天下的宝贝,都得长了眼睛,只往您方大少爷怀里钻?我爹运气好捡到一块垫锅布,就成了罪过不成?”
李莲花瞥了桃梓一眼,得到对方露齿一笑,他无奈道:“真的是我十年前在海边捡到的啊。”他捡到的何止一件赢珠甲,还有搭建莲花楼的木板全都是捡到的。
桃梓不屑道:“一块破布,也值得方“少侠”这般大费周章。那什么赢珠甲我爹是用来垫锅的。若我爹真的是金鸳盟的人,自家盟主的东西居然敢拿来做这等用处,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望舒也道:“方少侠这般不折不挠,是觉得我爹太好说话了吗?”她声音平淡,语气却不怎么友好,“我爹脾气好,我们脾气可不怎么好。”
她素手捏着茶杯轻轻转动。瓷杯在她掌心发出诡异的嗡鸣,不过瞬息,杯身寸寸碎裂,化作齑粉洒落桌案。做完这一切,她若无其事地掏出一块手帕仔仔细细将手擦了干净。
方多病咽了咽口水,李莲花这两个孩子,外表这么天真可爱,怎么性格这么凶残。一人一句,挤兑得他下不来台。
他这会是左右为难,继续追问总觉得下场会不太妙,可直接道歉丢了面子不说,岂不是承认他错了?
方大少爷心中委屈,明明是李莲花做事不地道,他将对方当做朋友,掏心窝子的话都跟他说了,对方却能随意将他丢弃野外,什么都不告诉他。
望舒看明白了。这位方少侠也不是真的怀疑阿爹跟金鸳盟有什么关系,大少爷就是过惯了家人无限包容的日子,有气就冲着别人发,他分明是要别人哄他,答应他一些事情,他就高兴了。
他将爹当做朋友,阿爹就要包容他?望舒嘲讽一笑,那是我爹,又不是你爹,还得管你心里痛快不痛快。
她是不怎么给外人面子的,“这江湖看来是不适合大少爷的,不如回家找你爹娘,等哪天断奶了再出门。”
方多病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说出这话的望舒,李莲花嘴角抽了抽,桃梓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对,大少爷还是回家去吧。我爹带两个孩子已经够辛苦了,没空再带你一个。”
方多病只觉得脸火辣辣地疼,两个小朋友说话怎么这么扎心呢。他哪里没断奶了?可恶。方多病自觉自己是大人了,不跟两个小屁孩计较。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