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找不到原李唐天下子的子孙吗?”石飞扬笑道:“都给朱温斩尽杀绝了。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若我们捧其他人当皇帝,这世道会不会更乱?”
何全顿时陷入沉思之中。
许久,他回过神来,说道:“石大侠,老夫以为,可以!为了天下苍生,恢复大唐,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孩子来当皇帝,甚好!李星那边,老夫来给他厘清思路,大侠放心与朱友珪、朱友贞斗法便是!”
石飞扬这才欣慰地点了点头。
此时,朱惠然策马而来,素白战袍上染着血,素心剑挑起朱温的龙袍碎片,激动地道:“石飞扬,怀州已下!谢谢您,您太有才了,设下的计策真妙!”
她将碎片掷给石飞扬,激动地道:“朱友贞派了人来,说要与我共讨朱友珪。”石飞扬接住碎片,碎片上的狼头图腾遇热卷曲,反问道:“共讨?”
他忽然大笑,将碎片抛向空中,说道:“公主可知,朱友贞的人,昨夜在汴梁城头贴了‘朱友珪扒灰’的告示?”朱惠然一怔,随即笑道:“你又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石飞扬晃了晃手中的玄霜刃,刃光映着他调皮的笑,调侃地道:“不过是让丐帮弟子,给朱友贞、袁象先几个人送了几封信而已。”
朱惠然“呵呵”甜笑,朝石飞扬翘起了拇指。
汴梁宫城的琉璃瓦上凝着血霜。朱友珪的金樽重重磕在案上,怒骂道:“朕破费了那么多钱粮,用来赏赐文武百官,可今天,竟然没几个人来参加早朝,姥姥的,那些老臣子,都疯了!若不是因为朕刚刚登基,朕必将这帮老家伙全斩首示众。”
新任忠武军节度使、暂兼禁军统领韩勍,凑近过来,说道:“陛下,那些没来早朝的人,都是先帝器重之人,他们都怀有二心啊!现在,微臣倒是怕他们暗中窜联,坏了陛下的大事。微臣以为,陛下可以学学先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两面三刀,明面上,陛下对他们毕恭毕敬的,当夜就翻脸,白天客套一个,晚上就派新禁军去做掉一个。”
朱友珪心中一凛,面上却阴险地笑道:“何必那么麻烦呢?等哪天他们都来参加早朝的时候,朕将他们全宰了。韩爱卿,你速去替朕找些人才来顶替那帮老不死。”
韩勍赞叹道:“陛下不愧是玩权术的高手,好!”说罢,转身而去,却一路打着酒嗝,寒心啊!看来,朱友珪比其父朱温还要狠毒!伴君如伴虎,韩勍现在想着早日卸任暂时兼着的禁军统领,赶紧到外地赴任一方大员去。
朱友珪望着韩勍的背影,陷入沉思。忽然,殿外传来一阵喧哗,一名禁军副将浑身浴血闯入,跪地禀报:“启禀陛下!龙骧军三千人劫了怀州粮仓,拥立……拥立真宁公主!”
朱友珪手中金樽“当啷”落地,酒液在金砖上蜿蜒如血。他瞬间惨白的脸,又给气得扭曲起来,怒骂道:“定是郭斌那厮搞的鬼!这禽畜,毫无人性,朕待他不薄啊!传旨,让鲁伯傀领骑兵三千、步兵一万,替朕夺回怀州!”
“诺!”副将应令而去。
醉仙楼的二楼雅间,石飞扬斜倚栏杆,看着楼下朱友贞的密使与天狼卫讨价还价。何全扮作店小二,端着酒菜的手在桌面敲出丐帮密语:“袁象先的人已控制开封府,杨师厚的魏博军明日入城。”
石飞扬低声反问道:“知道为何让你劫怀州粮仓?”又咬了口酱牛肉,忽然将骨头抛向街心,一本正经地道:“朱友珪的诏书里,可曾提过龙骧军的军饷?”
何全恍然大悟道:“石大侠,您是说,故意断了他们的粮,逼他们投靠真宁公主?”
“错了,”石飞扬摇了摇头道,又举起衣袖擦了擦嘴,玄霜刃在栏杆上刻下雪梅图案,正色道:“是让他们知道,跟着朱友珪,连天狼卫的残羹冷炙都吃不上。”
他忽然指着街角匆匆而过的车队,低声道:“看见那车辙印了么?天狼卫的粮草,都藏在城西破庙里。”楼下突然传来惨叫,天狼卫密使捂着咽喉倒地,指间还夹着半张纸条:“杀石飞扬,封万户侯。”
石飞扬大笑起身,将酒钱拍在桌上,大声道:“何长老,该让李星把消息散出去了——就说朱友珪要拿龙骧军的人头,给天狼卫祭旗。”
何全激动地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是夜,禁军大营的校场飘着细雪。石飞扬坐在点将台上,看着朱友珪派来的新统领韩勍,故意将酒杯摔在地上,调侃地道:“韩兄,这么快就不认识郭某了吗?”
韩勍手按剑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