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宝被龙大海一激,浑身是劲儿,信心爆棚,热血沸腾。
他夹着根燃着的黑雪茄,单手稳操方向盘,动作潇洒至极。
烟雾缭绕中,他眼神锐利,心里盘算着大事,激情在胸膛汹涌澎湃。
那丢失己久的自信,就像突然找回的宝贝,在他心底悄悄觉醒。
转过街角,站街女子们各展风姿,有的亭亭玉立,有的斜靠栏杆,风情万种。
他开着车,缓缓穿越这繁华复杂的街区,一切尽在掌控。
轻轻一按喇叭,一声清脆响起,就像晨钟暮鼓,瞬间盖过了西周的嘈杂。
这声音,像块磁铁,牢牢吸住了路边一位女子的目光。
她穿着开叉棉旗袍,美腿若隐若现,卷发如波浪,浑身散发着妩媚风情。
这一刻,时间好似静止,她的眼里闪烁着好奇与探究,死死盯着他,再也无法移开。
高大宝,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深意。
他手指轻搭唇边,悠然自得。
突然,一声口哨,响亮悠长,划破长空。
这家伙,吊儿郎当间,尽显风流本色,仿佛万物皆空。
就连沉稳如龙的龙大海,坐在副驾驶上,也动容不己,连连唏嘘。
心中暗赞:没有经过岁月洗礼,怎会有这等奇才现世?真是令人惊叹!
龙大海急了:“老高,快掉头!看老弟我的新花样,保证比你那老套路管用。”
高大宝一听指令,立刻来了个帅气的急刹车,车头猛地一转。
龙大海满脸得意,驱车缓缓经过站街女子身旁。
他手法老练,悄无声息地将两张崭新的十法币,塞进了女子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给爷笑一个。”
然而,事态并未按他预想的那样发展。
站街女子非但没有露出笑容,反而柳眉倒竖,破口大骂。
她怒火中烧,高跟鞋几乎要狠狠砸向车窗,那凌厉的气势吓得龙大海连忙躲避,一脸惊愕。
高大宝见状,忍不住窃笑:“年轻人啊,玩再多花哨也没用,还是老套路更管用。”
龙大海一脸挫败,郁闷得仿佛乌云压顶。
他高声疾呼:“罢了!罢了!”
语气里,无奈如潮水般汹涌,不甘似烈火在胸中焚烧。
他沉声道:“老高,咱们立刻掉头,打道回府!”
眼神凌厉,面色凝重:“这个女妖精,绝非善茬,惹不得啊!”
路过警察分局时,他眼神骤冷,简短补充:
“把高大宝那家伙赶下车。”
字字铿锵,透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龙大海嘴角微扬,一抹冷笑浮现:
“让他独自坐着那慢悠悠的黄包车,晃荡回家!”
言罢,高大宝的身影似乎己被他彻底遗忘,唯余满腔愤慨与坚定,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高大宝心头猛地一沉,憋闷难当,他暗自思量着:
这小子,莫非是悄悄杀了个回马枪?
那站街女子可真是倒霉透顶,摊上了这么个难缠的主儿。
要想让他满意,红包岂能少得了半分?
不过,这龙大海,怎变得如此之快?
说翻脸就翻脸,全不顾他人情面。
在他眼中,难道我这个上司形同虚设?
但念及下身那“脆弱”的幸福,他只能强忍怒火,将满腹牢骚深埋心底。
无奈妥协,默默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龙大海急忙赶来,一眼便瞧见了车夫老余。
他紧盯着老余,只见老余眼中似乎闪过奇异光芒。
“嘿,老余,你这动作,真有老司机的风范!”龙大海打趣说道。
老余稳稳地将黄包车停在杂货铺前,转身麻利地拿了六个热乎乎的茶叶蛋。
老万在一旁,记账手法娴熟。
更令人惊讶的是,老余竟熟练地“掌握”起了“方向盘”。
原来,他曾是一名英勇的坦克兵!
龙大海看在眼里,心中震撼不己:“有如此技艺,怎会混到如今这地步?”
老余苦笑,缓缓道出往事:“唉,一时大意,把师长的吉普车压成了铁饼,就被调岗了。”
龙大海听后,不禁竖起大拇指,感慨万分:“你居然能保住性命,真是奇迹啊!”
老余心头一紧,生怕龙大海因此对他驾车之事产生疑虑。
他急忙解释,语气急切而诚恳:
“您知道吗?我后来流落到了力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