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摇摇头:
“不知道,这是我此生都无法遇到的事情,与其去担忧,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之后的光景。本官更想做的是扬我大奉国威,让那巫神教的宵小再也不敢进犯我大奉边疆!”
唐铭:
“魏公实为我大奉无双国士!”
魏渊听闻此言不由得眉开眼笑:
“人生不如意事十八九,可与言者无二三。”
“想不到,老夫今日居然与你这小儿畅所欲言。哈哈哈!”
唐铭则有些摸不清头脑:“魏公,今日畅所欲言之人分明是我才对吧!”
唐铭说的时候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笑了笑。
魏渊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只当他是装的,于是也笑着问道:
“哦?这么说来你也想听老夫的事?”
唐铭:“自然是想的,只是想来魏公的往事不是什么好事。”
魏渊也是有些好奇:“这是从何处见得?官场上,老夫今时以一己之力压制群臣,眼下皇上又封老夫为主帅支援镇北王。难道还有人能有我风光?”
唐铭:“魏公说来容易,其中辛劳又有几人可知。”
“魏公今日光景虽说风光无限,但谁家的小儿不曾得父母疼爱,那个少年郎不曾在意气风发之时爱慕一人,那个心怀大志者不曾历经苦难?”
“其中岁月,往昔痛苦能理解的,唯自己一人尔。”
唐铭不再说话只是给魏渊又倒了一杯茶。
魏渊看着唐铭,也不再说话,将眼前的茶一饮而尽。
唐铭却又给魏渊倒下一杯茶,魏渊伸出手指眼中笑意盎然地点了点唐铭。
而这次魏渊没有豪饮,而是慢慢品味着唐铭倒的这杯茶。
“第一杯苦,第二杯甜。”
“我也这么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