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降下来了,她低着头一脸麻木。
“昨晚梦到什么了。”夏节纪突然开口。
天仍是黑的,不过有大灯照着看得清路,秦纺下意识仰头,不只看到他,还看到了天边仍挂着的月亮,她呐呐,“忘了。”
夏节纪的声音带着股早起的哑,没那么清亮,低低的很好听,“那你脸红什么。”
“被空调吹的。”没错,她冬天一吹空调就脸红,秦纺就这么想,但很不争气地脸又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