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稳,“不出意外,明日洛怀安会亲自来,是时候下山了。”
顾无言没有因为洛卿首呼洛怀安大名而惊讶。
随手拿出一枚令牌递了过来,“你在山上这五年什么都没学,竟治病了,还时不时提点为师的医术,你这声师父我真是有愧啊。
这枚令牌你拿着,省的到时候被人欺负了。”
洛卿看着这枚墨色令牌不敢接,“师父,这令牌徒儿不能接。”
“你可知这令牌在你师兄师姐他们眼中是香饽饽,他们为了这枚令牌争的头破血流,在你这怎么就变成茅坑里的臭石头了?!”
顾无言起身,臭着一张脸把令牌塞到洛卿手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下山若是受欺负了就用令牌砸死对方,实在打不过就跑,逃跑不丢人,为师不会背后嘲笑你,只会当面嘲笑。”
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洛卿唇角微微上扬,也只有师父才能说出这种关心自己得话。
紧握手里令牌,洛卿整颗心沉甸甸的。
她很清楚这枚令牌代表着什么。
清平观,主院书房。
顾无言提笔在八张纸条上写着同样的字迹:你们小师妹下山了,保护不好就等着为师将你们逐出师门。
随后,顾无言身边的随从提着一只大鸟笼进来,里面装着八只黑色的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