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旁边的位置坐下,看到这个男同志和她中间只隔了一个过道,她悄悄窃喜,结果这个小姑娘竟然跟他换了位置,让她想法落空。
好不容易等到下车,想着小姑娘坐在外面肯定会先一步下车,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会突然退回来挡在男人前面。
目的被她看穿,她只能以腿软作为借口。
“腿软就扶着椅背慢慢起身,而不是转个身故意往他身上扑。”
“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是腿软没站住,你非得说这么难听干嘛。”
“是不是真的腿软你自己心里清楚!
都是当妈的人了,当着孩子的面搞这种事情,也不嫌恶心。”
“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女同志都说了自己是腿软,你非得把她无意的行为曲解成故意为之,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薛岁岁转头看了眼帮腔的婶子,“她最好是这样!”
“你这个坏女人!你欺负我妈妈,还抢我爸爸,我要打死你!”
薛岁岁点到即止,本来不想再过多纠缠,结果女人旁边的小姑娘突然从里面挤出来想要动手打她,这让她更加愤怒了。
“他不是你爸爸!”
“你这个坏女人,他就是我爸爸,我妈妈说要让他变成我爸爸,他能给我买糖吃!”
此话一出,刚才帮腔斥责薛岁岁的婶子瞬间脸红了个彻底,女人想捂女儿的嘴己经来不及。
“你这同志怎么回事!
亏我刚才还帮你说话,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这么不要脸!
人家小姑娘和小伙子一看就是一对,你往人家男同志身上扑这是要闹哪样!”
“还能闹哪样,想给闺女换个爹呗。”还没下车的一位乘客嘲讽的说道。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我明明就是腿软!
大丫,我们走,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人!”
见车上还没下车的人都讥讽的看着自己,目的没有达成的女人拉着女儿尴尬下车。
“妈妈,我要爸爸给我买糖吃!”
“吃个屁,你爸死了!”
“你不是说...”
“闭嘴!”
薛岁岁将行李扔到温峋身上,带着还未消散的余怒快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