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孙珍珍脑子一热,气血瞬间疯狂上涌,不断冲到头顶,差点让她失去了理智。\鸿?特?晓·税?枉\ ·埂¨歆¢最?全`
那军嫂就提点了这么一句,随后看了看手表:“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家开始准备午饭了,珍珍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孙爱芬面色难看的拒绝:“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孙珍珍现在哪里还有心情进军区。
她现在只想马上冲到医院去,找沈萤那不要脸的婊子质问一番。
说好断得一干二净,沈萤竟然还想方设法调回来李青柏军区所在的镇上!
二姑说的果然没错,沈萤果然贼心不死。
难怪李青柏不肯见她,感情是知道沈萤回来了,想找机会和沈萤旧情复燃呢。
所以才拖着她。
好一对狗男女。
那军嫂微微一笑,赶紧进去找相熟的嫂子们聊这八卦了。
这孙珍珍往她们军区家属院勤奋跑了三年多还没嫁进来,早就成了她们家属院的笑柄了。
虽然笑柄归笑柄,但不妨碍表面上大家巴结奉承她,谁让她讨李首长的爱人郝主任的欢心,还是郝主任早就承认的未来儿媳妇呢。¢E.Z.小′税!枉? -免,肺/阅¨独~
连毛巾厂的正式工都是郝主任用难能可贵的人情给她换的,这谁不嫉妒。
另一边,孙珍珍在路上越想越气,气势汹汹跑到医院,一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医院三楼走廊的沈萤进了一间病房里。
孙珍珍咬牙切齿,好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贱人真的巴巴调回李青柏这边来了。
果然是贼心不死。
还好她眼线多,发现得早,不然肯定要被沈萤暗地里重新勾引她男人复合。
沈萤知道自己入不了郝姨的眼,郝姨这辈子都不可能同意她嫁给李青柏,但如果这不要脸的沈贱人让李青柏一直出任务拖到郝姨去世,那她就真的没有指望了。
郝姨走了的话,沈萤岂不是就能踩着她登堂入室了?
不行,她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今天她就要把这贱人解决了,等郝姨回来,她还得让郝姨想办法重新把这贱人调走。
不……得把这不要脸的贱人工作弄没了赶回乡下,绝了她所有的后路。
让她恬不知耻肖想别人的男人。
越想她越兴奋,等冲进沈萤正在查房的病房里,她所有的亢奋一瞬间褪去,只剩浑身冰凉。-k/u`n.l,u^n.o*i*l,s\.¨c·o+m·
没想到病房里除了沈萤之外,竟然还有陆秋砚,和他那媳妇月初宁。
月初宁正在询问沈萤关于调养身体补气血的事呢,她不知道例假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担心会影响内分泌和代谢等等身体问题,就赶紧找沈医生看诊一下。
结果就看到孙珍珍来者不善破门而入。
“你来干什么?”
迎上陆秋砚投过来的冰冷目光,孙珍珍忽然像只被捏住咽喉的待宰母鸡,质问的话堵在喉咙里,像是突然哑巴了一样,张着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沈医生也看到了原本一脸气势汹汹的孙珍珍,本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
却不想她在看到陆秋砚之后,突然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气势全退,正纳闷呢,就听到陆秋砚问了一句。
她有些疑惑,悄悄看向月初宁,眼神询问:认识?
月初宁悄声解释:“我男人后妈的侄女,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
沈萤听到这个拐了几道弯的关系,忍不住低头偷笑了一下。
没想到孙同志跟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孙珍珍同手同脚退回病房门口,眼睛飘忽不定的落在月初宁身上,最后唯唯诺诺道:“我……我走错了。”
然后就消失在了病房门口。
陆秋砚垂眸看向正在轻笑的沈医生,“她刚才一直在看你,是你的病人?”
沈萤一愣,摇摇头:“不是,不过几年前因为一些原因,算是认识,但并非朋友。”
在孙珍珍那边大概将她视作情敌吧。
只是她得知李青柏和孙珍珍被父母定下婚约后,迅速与李青柏分手划清界限,并马上申请调往外地。
她认为自己够识趣,也够迅速退出这段关系了。
但还是不免收到过好几次来自孙同志和李青柏的母亲郝同志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