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等他出声,他身侧的阮流筝就再也忍不住的站起了身。
她微微往前,纤细的身影恰到好处地挡在了谢青岑。若是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会以为她在保护着某些人。
她眸色淡淡地扫了眼面露不悦的曾舒绾以及鹌鹑似的躲在曾舒绾身后的傅砚辞和傅芷晴。
她目光犀利,丝毫没有错过傅砚辞和傅芷晴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她眼眸一冷,淡粉色的唇瓣缓慢地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本以为谢青岑的母亲是个眼明心亮的主,如今一看,不过尔尔。
阮流筝敛眉,不着痕迹地遮掩住眸底的凉意。
她伸手,动作略显强势地从曾舒绾怀中抱过傅景澄。儿子,是她千辛万苦生下的,按照现在这个趋势,曾舒绾明显已经开始对她产生意见。
她绝对不可能再将儿子留在曾舒绾手中,谁都不知道待会将发生什么。
万一误伤了儿子就不好了。
阮流筝眼神微微一暗,她抬眸,眉眼淡漠,清凉如水。
清冷的嗓音更是如同冬天里的第一场初雪那般,平静得没有一丝温度。
“谢青岑的态度没有问题!谢阿姨,我从未想过要隐瞒我的过去,并且在你质问谢青岑的时候,是否要先了解一番你身后的那两位呢?”
阮流筝话音一转,清丽的眉眼染上几分戏谑,她抬手指了指傅砚辞和傅芷晴,淡绯色的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她慢悠悠地启唇说,“了解一番…他们是否值得尊重对待?谢阿姨,从我进门到听见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就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你,应该不会听不出傅芷晴那一番话里的挑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