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秦舒予，不用想，王毅肯定是她的人，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懂得去找父亲谈判。

而宋薇薇出事，也必定是秦舒予在背后搞的鬼。

王毅没再理她，而是看向秦舒予，“秦小姐，我先出去安排人进来做笔录，您自便。”

秦舒予颔首，看着王毅把门关上后，她缓步走到白芊雪面前。

白芊雪无惧她，“秦舒予，挺厉害的，当年不弄死你，回国后那么长的时间也整不垮你，让你一次次的脱离危险，我真后悔啊，那天在江城疗养院，我就应该一刀杀了你。”

秦舒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白芊雪继续道，“不是我无能，是你运气太好了。不过还是死了个女儿，死了个蹲监狱的爹，哈哈，想想都解气。”

秦舒予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小刀，单手握住了她的脖子，并在她脸上划了一刀，动作快到连白芊雪都吓了一跳。

“秦舒予，你疯了，这里是警察局。”白芊雪看着秦舒予的神情，似乎觉得她很不对劲，她莫名地感到害怕。

秦舒予冷笑道，“白芊雪，你在怕什么，你怕我会杀了你吗？”

说完，再往她脸上划多一刀，“真可惜，这么漂亮的脸蛋，今天开始要多了两条疤痕了。”

白芊雪挣扎着，可是秦舒予手上有刀，而且她今天看起来有些疯魔，她不敢轻举妄动，怕万一惹怒了她，她真的会不顾一切杀了她的。

“秦舒予，你父亲不是我杀的，我承认我是安排了人，可是他都还没下手，你父亲己经死了。”

秦舒予放开了她，随后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小刀，完全没有理会白芊雪的解释。

“白芊雪，今天我来只是收点利息，好好享受你的牢狱之灾，我们往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秦舒予随后离开审讯室，王毅站在门口，“放心，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谢谢您，替我问候王瑜姐姐。”

王毅笑笑，“她很快就回国跟子峰完婚了，到时你亲自跟她说。”

秦舒予颔首，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凌枫集团。

顾宸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工作，杨志匆忙敲门而进，“顾总，姜女士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