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重地,此等罪行,罄竹难书!”
“今日,我便是要将她擒回宗门,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其余闲杂人等,若还识相的,便速速退开,否则,休怪本座手下无情,将尔等一并轰杀!”
林婉面对紫鸢的滔天煞气与恶毒指控,神色却依旧淡然如水,不见半分慌乱。
她唇边甚至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那笑容,在紫鸢看来,便是赤裸裸的挑衅。
“紫鸢,你我之间的恩怨,你我自行了断便是,何须牵连旁人?”
林婉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
“若要战,我林婉,今日便在此接下了!”
“娘亲且慢!”
云澈的声音在林婉识海中焦急万分地响起。
“她修为本就在您之上,又有六大金丹长老掠阵,正面硬拼,对您极为不利,我们需得从长计议!”
紫鸢见林婉在如此阵仗之下,依旧神色从容,不见半分惧色,只当她是虚张声势,强作镇定,心中怒火更炽,冷笑连连。
“呵,林婉,多日不见,你的口气倒是狂妄了不少!”
“我倒要看看,你如今又有什么依仗,竟敢在此大言不惭,开宗立派!”
“今日,本座便亲手撕下你这层伪装,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阿原坚定地站在林婉身旁,他仰着小脸,目光灼灼地盯着紫鸢一行人,那双纯净的眸子里,没有孩童的胆怯,只有一片肃穆与冷冽的战意。
江流见状,心中焦急如焚,知道今日之事绝难善了。
他悄无声息地从袖中摸出一枚雕刻着复杂符文的玉符,指尖灵力微吐,悄悄将其激活。
一道微不可察的灵光一闪而逝,没入虚空。
江家的增援,已在路上。
紫鸢周身紫气翻涌,裙裾无风狂舞,元婴中期的威压,化作实质般的风暴,朝着林婉当头压下。
她眼底煞气浓稠,声音尖厉如枭啼:“林婉,你我一战!若你败了,便乖乖随我回玄丹宗受罚,听候发落!”
“若我败了,日后玄丹宗上下,再不踏足你这破落山门半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