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醋。其实她一开始都怀疑是自己想多了,谁会上来就害人家的命,首到毕业证那事,她大概才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苏母眼眶顿时就红了,那天她找人回去给闺女包扎,那老大夫就说了,要不是命大,她闺女就没了。
想到是萧母故意拖延,甚至还想把她闺女关起来,她就恨的不行,这是要她闺女的命呀。
“闺女,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苏父颤抖着拿出烟杆,似乎想要抽一下,但又想到闺女不喜欢,又放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苍白和心疼。
“后来,小弟过来,告诉我,老虔婆曾拜托他,领了我的高中毕业证,但是并没有把毕业证给我,那时候我怀疑她可能在用我的毕业证做些什么,所以我让小弟帮我登报挂失了!”
“但是前两天我在村子里换东西,和人闲聊的时候,打听了一下萧家最近几年的公分,回来算了一下,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萧家娶我前后的粮食和工分,几乎没有变化!”
“啥意思?”苏母不解的看向两人。
苏父微微一僵,心里己经知道了怎么回事!
“村里的工分算法大同小异,人头占七,人劳占三,这几年闺女没下地,劳没有,但人头部分是有的。也就是说,不算咱闺女的那部分,萧家的工分和粮食应该没变,但加上咱闺女的人头粮,粮食肯定要分的多,工分却是要抵消掉一部分,不可能不变,除非咱闺女的户口不在这个村子里!”
“不在这里,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