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无语凝噎,在黑暗中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那几句说的自己都感觉力道十足,可被彭安尧一接,还是软绵绵地化成了一滩水。这日子没法过了,秦佳埋着脸不再说话。
彭安尧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取过刚刚煮的粥,推在秦佳面前:“喝了它就睡了吧,促进睡眠的,明早和我一起去部队。”
秦佳骤然惊慌:“我还上班呢,为,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部队啊?”
“我们首长要求的,睡吧。”
彭安尧最后撂下一句让秦佳理解无能的话,便
,脱衣服,睡了。
他们结过婚,又离了婚,然后,怎么就又在一个床上睡了?
秦佳抱着这问题一觉睡到天亮,没注意到又被偷换了问题,再一次没得到他出国到底是为什么的答案。
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彭安尧已经没了。秦佳伸了个大懒腰,习惯性的拿起床边遥控器,米色窗帘打开,漫进来满满的阳光,床边的文竹再次轻轻摇曳。秦佳抱着毯子无声无息的咧嘴笑了。
再转头时便看到彭安尧倚在门边看着她笑,秦佳一愣,又想起了阳光下带着深深笑意的桃花妖,第一次意识到幻想有罪,像是一种亵渎。彭安尧怕是她见过最优秀无俦的人了,恍若天人,飘逸如仙,豆蔻少女心中的至上幻想,她心目中纯净又带着小性感的桃花妖。
吃了早餐,换了衣服,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谈话内容,彭安尧一直陪秦佳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彭安尧是猫,秦佳是老鼠。
饭后,秦佳还是跑到阳台给纪蒙打电话汇报了一下:“吉娃娃,我今天不回店里了,你帮我看着店,有活就接,就是送来猩猩你也得先给我接了,别丢了我的银子。”
纪蒙懒洋洋的问:“这谁的电话啊,你手机怎么一直没开机?”
“哦,我手机没电了,用的电话亭的。”
“你们家也没电?”
“没,我充电器坏了。”
“秦小佳你继续编继续编,今天一大早你路大侄就给我打电话问你了。”
秦佳一声尖叫:“啥?”又迅速的捂上了嘴,低声问,“他问什么了?”
纪蒙嘿嘿笑,不回答。秦佳了然:“我给你家小青买新食儿。”
“他问你怎么没在家,又问你在不在店里。”
“你怎么说的?”
纪蒙又嘿嘿笑,继续不回答。秦佳咬牙切齿的说:“再给你填一个白素贞陪你玩。”
纪蒙乐呵了,悠悠道:“我不要白素贞,就是看你有没有诚意。我和你路大侄说你在我这睡的了,还把你之前被我偷拍的半睡半醒的照片发过去作证据。我说你睡得半死的,等你醒了之后给他回电话。我办事儿,您放心。”
纪蒙果然没好心,秦佳说:“你真狠,居然偷拍我艳照。”
纪蒙嘿嘿笑,又问:“我们还是来聊聊你昨晚到底在哪,以及现在在哪吧?”
秦佳肝颤,好像也就只有纪蒙这一个垃圾桶能让她倾诉遭遇了,闷闷的答:“彭安尧这里。”
纪蒙尖叫:“你还真又上了贼船?又被吃干抹净了?准备复婚了?”
秦佳一哆嗦,这事儿可不能瞎说瞎传啊,刚要再嘱咐的时候,彭安尧清冷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秦小佳,该走了。”
秦佳迅速挂了电话,忙说了一句“回去说”就跟着跑了出去。
秦佳只知道彭安尧是航空航天专业出国读的博,在国外跟着的导师主企业类的通信设备。回国后,还全然不了解。其实,秦佳也更忐忑的是拿不准彭安尧干嘛要带她去部队,难道他回国后的新工作是在部队?不会这么惨吧。
坐在车里面的秦佳一脸纠结,她老爹就是在部队里面做训犬师,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又要惹到一大批亲朋好友的讨伐了。
开车的彭安尧不经意的问道:“怕什么呢?”
秦佳将头转向窗外,看着永和豆浆飞驰而过,咽了口口水,摇头:“我秦佳才没有怕的东西。”
彭安尧起身转向,反问:“没有问题吗?你知道你提的任何问题我都不曾拒绝的。”
在提醒他对她有多好么?可的确是这样,他对她从来都是极好的,除了最后的离婚与逃开。秦佳泄了气,伸手指向车窗外:“我要喝豆浆,刚刚一直在琢磨你到底想做什么,都没吃饱。”
捧着喝光了的豆浆,一直到了部队,秦佳还在思考怎么逃脱彭安尧这只老谋深算的猫,绝对不能让任何熟人看到。可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