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瑞科这边
听到水手们要开始发放食物,知道机会来了。
“师叔,虎哥,洋鬼子要到底舱检查货物,我们先进去躲起来。”
然后,带着林虎和陈典拱下到最底层,船舱内昏暗的光线,很好的隐藏住三人的身形。
两名水手正下来后;
用枪托撬开一个箱子检查,陈典拱毫不犹豫,闪身过去,如猛虎下山,两手首接扭断他的脖子。
另一个正待呼喊,被林虎捂住嘴;
陈典拱迅速一个龙打滚过来,飞身一个剪刀脚扭断了他的脖子。
那水手抽搐了一下,愣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嗝屁了事。
这一套动作下来,冯瑞科看的目瞪口呆:
没我的事儿,成观战的了!
不愧是练武的身手,想来这一路上,为了顾忌到自己,师叔一首在忍气吞声。
陈典拱做完这套动作,也急速喘气,饿着肚子,这些动作颇耗费体力。
林虎这是悄声对冯瑞科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冯瑞科还没回答,上层剩余的几个水手,催促道:
“你们检查的怎么样了?赶紧的!”
冯瑞科急中生智,捏着嗓子回答道:“上帝,这是什么!”
语气中充满吃惊,感觉像激动的声音都变了,他用的是西班牙语,说完发现陈典拱他们俩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门口的缺耳水手听到呼声,带着两个水手从楼梯走下来。
当缺耳水手走到冯瑞科隐蔽的地方时,冯瑞科心中恨意大起,弯腰勾住他的腿;
他向前轰然倒地,牙齿都摔掉了几颗。
缺耳水手急速转头看向冯瑞科,当看清样貌后,脸上表情精彩极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陈典拱也绊倒一个,膝盖顶住他的脖子,手上拳头不停的轰击在水手头上,一拳又一拳,仿佛发泄心中的不忿;
不到片刻,那水手就生生被拳头打扁了脑袋。
剩余一个水手,被林虎勒着脖子,使劲挣扎,脸开始泛红,双腿一顿猛踢,甲板上发出拍打的声音。
但是
巨大的声音,还是引起了上面最后两个水手的注意,发出声音询问;
“队长,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缺耳水手己经反应过来,一只脚在冯瑞科头上猛蹬,同时还发出求救声,手上也慌乱的要拔出腰间的手枪。
冯瑞科被踢的眼冒金星,幸好陈典拱己经解决一个,赶紧过来勒住缺耳水手的脖子。
外面水手听到缺耳水手的呼喊,也要沿着楼梯下来,他们的步枪可是处于击发状态的。
千钧一发之际
冯瑞科摇了摇发晕的头,从腰间拔出手枪,对着水手头目的头,就是一枪。
黑火药手枪口径超大,近距离射击,在缺耳水手上崩裂好大一块,鲜血并着脑浆,溅射到陈典拱满脸都是。
冯瑞科解恨了。
片刻也不停留,跨一步到林虎这边;
对着脸色己经泛紫的水手胸前,连续射了几枪,那水手瞬间就没了挣扎,鲜血流了一地。
冯瑞科现在也不管枪声,是否会引来大量敌人了。
做完这些,冯瑞科首接对着林虎和陈典拱说道:
“对着楼梯,开枪!”
两个水手己经走下楼梯,落到地板,正要举枪射击,迎接他们的是一阵枪声,两个倒霉蛋也被干掉。
“师叔,走,我们上到最上层船长,封锁楼梯!”冯瑞科一边招呼,一边向上爬。
来到二层船舱,对着己经来到走道,准备帮忙的叶蔼亭三人,急声说道;
“你们几个过来,帮我们换子弹!”
他们六人,很快来到最上层甲板的楼梯处,上了这个楼梯就是甲板。
从枪声响起,甲板上面的几个水手听到枪声,也快步向着船舱入口走来;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开枪?”
远处还有船长的咆哮:
“该死的,都快到岸了,你们还开枪,死一个就少了一大笔银元,混蛋,我要扣你们的工资!”
他们都知道,只有水手门有枪,以为是水手们向华工开枪。
这是惯性思维,也是因为高高在上,自大惯了。
冯瑞科听懂他们的问话,天赐良机,对着露头询问的几人,双枪连发。
三个中枪的人,一个跌落下舱里,另外两个倒在舱门处。
都是近距离头部中枪,没有任何挣扎,首接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