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见你,改去希思罗登机了,哪怕只是提前半个小时,也可以早一点见到你。”傅寒洲说完,低头抵在她的额角,来回蹭了蹭她的鼻尖,气息交融的瞬间,鼻尖的痒意愈发强烈。
盖特维亚机场距离希思罗直线距离八十几公里,车程大约一个半小时。
这两个都是伦敦的国际机场,若不是赶时间,没必要舍近求远。
林栖熟悉各国的机场,这是从前的必修课,需要死记硬背。
听傅寒洲这么说,心底那点怨气渐消,只是想到长达几个小时的煎熬,忽然仰起下巴,报复性地朝傅寒洲鼻头轻咬一口。
做出愤愤的神情,威胁道:“以后你再这样……”
这句威胁落在傅寒洲耳中,胜过任何甜言蜜语。
被她这一口咬得意乱情迷,傅寒洲呼吸渐沉,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渐次收紧。
傅寒洲黑眸微过炽热,清俊的脸庞逼近她发红的脸,嗓音低沉喑哑:“我赶回来见你,你还咬我?”
眼神极具侵略性,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吞咽入腹。
林栖坐在他结实的双腿,察觉到异样,伸手捂住脸,身子不停往后仰。
尴尬的声音透过指缝,带着几许含混:“你放我下来。”
傅寒洲揽住她的腰,看她在腿间摇摇欲坠。
“啪!”黑木发簪发髻滑落在地。
她风鬟雾鬓的发丝在灯光下摇曳,胸脯起起伏伏。
傅寒洲喉结不自觉地上上下下滚动,眼底的炙热更甚。
担心她闪到腰,傅寒洲手掌托在她后背,将她扶起来,深眸凝视着她。
带着几分无赖,颇为认真地说:“你说想我了,我就放你下来。”
林栖脸颊发烫,只想赶紧摆脱他,垂眸无奈道:“我想你了。”
她的声音很轻,可话未说完,脸颊迅速腾起一片滚烫。
傅寒洲一愣,仿佛听见天籁之音,眼角眉梢皆是喜色,注视她良久。
紧紧揽住她,埋头在她颈窝,低声道:“有多想?”
湿热的呼吸在颈侧撩拨,似江南烟雨,缠缠绵绵。
林栖歪头靠近他的脑袋,玻璃上灯火璀璨,竟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得寸进尺。
“一点点。”她声音很轻很轻,细若蚊吟。
傅寒洲在她颈窝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声音低缓地回应道:“我比你多一点点。”
毛茸茸的发丝搔得脖颈阵阵酥痒,林栖挣扎着从他腿间下来,背过身整理好衣服。
掩饰性地挽了挽耳发,故作淡定道:“我饿了。”
傅寒洲随之起身,自身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偏过头看向她流畅柔和的侧脸,在她耳边低语:“我也饿了。”
林栖低眸看着腰间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心底一暖,轻轻覆手上去,静静靠在他怀里。
两人安静地相拥而立,玻璃幕墙上有万千璀璨霓虹,亦有他们相拥的身影。
他们的身影比霓虹愈发耀眼。
林栖转过身,捧起他的脸仔细端量,修长手指抚触过他眉间,划过他高挺的鼻梁。
傅寒洲戴着无框金丝眼镜,颇有几分斯文气质,比往日少了稍许压迫感。
林栖抚触他五官的动作,勾得他心念荡漾。
垂眸看向近在咫尺的她,镜片后的眸光骤然暗沉,视线落在她被亲到微肿的唇瓣,回味着适才的亲昵,不自觉凑近那愈显娇嫩的唇。
察觉到危险气息,林栖食指抵在他唇间,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傅寒洲盯着她的手指,缓缓抬眸,深不可测的黑眸凝睇着她。
对上男人神情不明的目光,林栖一阵心慌,手指被滚烫的吐息灼得蜷起关节。
傅寒洲就这么目不转睛看着她,镜片再也遮不住他眼底翻涌的情愫,惊涛骇浪间浮沉着她的倒影,周身的乌木香无休无止冲击她的神识。
被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震慑,林栖居然心生胆怯,心尖颤了又颤,心脏陡然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