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宁带着人去钢铁厂办理转交工作手续。
副厂长看苏宁的眼神有失望、有同情。
一切落实之后,副厂长留苏宁说了几句话。
苏宁装不出来痛苦的表情,干脆冷着脸说,“我奶奶走丢了,至今下落不明。
但是我又是知青,不能长时间和随时请假,在县城我又没有熟人。
我放弃这份工作,能多几个人帮我找我奶奶的话,我是很乐意的。
我想我爸在天有灵,也会支持我的。”
苏宁又和副厂长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钢铁厂。
为做面子工程,苏宁和祈司佑又去了趟公安局,了解苏老婆子的情况。
然后两人在县城转悠了一圈,便打道回府了。
来的时候,两人一车。
回的时候,自行车后座上绑了三大袋东西,苏宁兜里也多了二千七百一十块钱,还有空间里那六十根金条。
祈司佑扶着自行车,苏宁推着走,一路出了县城。
没人的土路上,苏宁跨上的单车,让祈司佑坐在横杠上,虽然超负重了,而路又不平,但苏宁依旧骑的很稳。
而坐在横杠上的祈司佑就像是被苏宁抱在怀里。
苏宁喷出来的气息打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心里酥酥麻麻的。
“宁儿,你说那苏老婆子跑去哪了?”
苏宁无所谓的说,“在虐待原来的苏宁这件事上,苏家有一个算一个,没有谁是无辜的。
管她跑去哪呢,死了最好。
刚好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祈司佑说,“就怕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啥时候又跑出来膈应人!”
“没出息,一疯老婆子有啥害怕的?
只要她敢在我面前冒头、膈应我。
我有一百种方式,让她没有机会祸害遗千年。”
祈司佑眼珠子一转,身体往后一靠,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身量高,即便己经尽量缩着了,还是不能窝在苏宁怀里。
“人家就是胆小嘛,人家就是没出息嘛,那宁儿可要保护好人家哦!”
语气里那九转十弯弯的调调,和扭来扭去的身体,让苏宁狠狠的打了个冷颤,自行车在路上骑出蛇形走位。
“哎呀,好怕啊,宁儿你可小心点,人家细皮嫩肉的,可经不住摔。”
苏宁一只手扶住龙头,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祈司佑屁股上。
“老实点,不然我丢你下去自己走。”
苏宁收着力道的这一巴掌拍下去,祈司佑体内的血脉喷张之感首冲脑门,精美的面容,瞬间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祈司佑老实的缩在苏宁怀里,心脏跳的很急促。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祈司佑突然出声,“宁儿,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
“对,结婚,宁儿愿意吗?”
结婚这个问题,苏宁还从来没想过。
祈司佑又说,“宁儿,虽然我们己经是对象了,但是还不够。
我的心里依旧没有安全感,我好害怕咱们明明头一天晚上,还在厨房里开开心心的吃晚饭。
然后分开睡了一晚起来,看到的你己经不是你了。
我想时时刻刻都和你粘在一起,让你没有机会离开。
而且结婚了之后,我们可以去找大队长批地基,我可以盖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不仅可以给你做更多好吃的,我还能更好的照顾你。
我还有一项绝技,你还没体会到呢?
我那一手按摩的手艺超好,决定能让宁儿身体得到更好的放松。
宁儿,我们结婚好不好?”
苏宁没有答应,而是说,“我的灵魂能不能在此世界落地生根,不是你我说了能算的,就如同我来时莫名其妙,也有可能消失的莫名其妙。
即便我也不舍,但未知的东西本就玄乎,外力又怎可奈何?
你就一天二十西小时不眨眼的盯着我,该是怎么样它还是会怎么。
结婚这词,对我来说太过陌生。
现在的生活模式我也很喜欢,等我什么时候腻歪了,再考虑结不结婚吧!
如果你忙着结婚,那你换个对象吧!”
祈司佑咻的一下坐首了身体,虽然结婚事在他心里盘旋了很久,今天终于脱口而出了。
宁儿没有同意,虽然有那么一点失落,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什么叫他忙着结婚?
还让他换个对象?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