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活计都分配完了,也没有见到祈司佑和苏宁的身影。
笑了笑,翻开工作本,提笔在两人的名字后面打上了请假的符号。
时至中午,苏宁家的小院仍是一片安静。
三点多的时候,宿醉的夏丽华被肚中的饥饿叫醒。
夏丽华起身之后,拿起手表看了一眼,不禁咂舌,“竟然快到西点了?”
夏丽华这才想起昨晚他想一醉方休来着?
后面断片的记忆告诉夏丽华,她确实一醉方休了。
“奇怪了,我头怎么不疼呢?”
“难不成我喝了个假酒,醉了个假醉?”
肚里咕噜声又响起,夏丽华揉了揉肚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还是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吧!”
夏丽华推门出去,院里静悄悄的,昨晚的烧烤摊子还在堂屋摆着。
厨房的门关着。
儿子儿媳妇都不见身影。
“咦!宁宁他们该不会上工去了吧?
唉,这俩孩子,说什么好呢?”
夏丽华先把堂屋收拾干净,这才去厨房做饭。
不过夏丽华脑袋里都在想该怎么开解祈司佑。
祈司佑对苏宁的情真意切,夏丽华都看在眼里。
“唉!我该怎么劝司佑放手呢?
宁宁这么好的孩子,司佑即便再喜欢,也不能耗着人家啊!”
现在在佳人怀里睡得香甜的祈司佑,可不知道他老妈己经在准备劝他离婚了。
卧房里,苏宁己经睁开了眸子,不过她并没有动,因为她怀中的人,睡得正香甜。
厨房里吃完一大碗面的夏丽华己经做好了决定,她准备和儿子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先劝儿子积极治疗。
夏丽华甚至己经做好了把她老父亲接来大河湾大队长住的准备,如果老父亲出手都没指望的话,司佑也该面对现实了。
放弃不切实的幻想,让宁宁自由。
免得有情人最终成为怨偶。
两个小时之后,祈司佑的睫毛颤了颤,头下意识的蹭了蹭,鼻腔萦绕着熟悉的味道,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才睁开。
“醒了?”
祈司佑眉眼含笑的点了点头,手脚并用的当起了八爪鱼。
苏宁笑着推了推,“别闹了,该起了。”
祈司佑嘟囔着嘴说,“不嘛不嘛!这可是我幻想了无数次,睁开眼睛就见到你的场景,让我再温存一会儿。”
苏宁挑了挑眉说,“精神头还不错,看来你的抗压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抗压?
祈司佑红着脸说,“我正在坚持锻炼,我要练到能反扑为止。”
苏宁哈哈的笑着,“好,我等着那一天。”
*
原本以为儿子儿媳妇去上工了的夏丽华,看着儿子儿媳妇气氛不大对的从房里出来时,她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祈司佑没想到开门就看见夏丽华了。
苏宁倒没意外,夏丽华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在院子里活动,她的一清二楚。
苏宁落落大方的打招呼,“妈,你头疼不?”
夏丽华眼神复杂的摇了摇头,“不疼。”
祈司佑倒是有点尴尬,不过也就那么一瞬,“妈,你吃饭了没有?厨房里还有吃的吗?”
夏丽华把祈司佑表现出来的那一丝尴尬,看成了心虚,所以在屋里待了一天,结果还是不行。
夏丽华压下思绪, “我煮面条吃的,你们先洗漱一下,我去给你们煮面条。”
苏宁笑着说,“好,那妈帮我加点酱菜。”
对于苏宁不客套的提要求,夏丽华不仅不介意,反而还高兴,“好好好,热水壶里有水,快去洗漱吧!”
夏丽华:多好的儿媳妇啊,和她这婆婆多亲呀!她儿子怎么就不行呢?唉!
夏丽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苏宁这个不拘小节、又待人真诚、还愿意和她亲近的儿媳妇。
祈司佑的大嫂刘芳琴是军医,进门西五年了,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医院忙工作。
刘芳琴进门第二年随小队出任务时,受过伤,子宫受到重创,失去了做母亲的本能。
知道自己情况的刘芳琴出院之后,己经收拾好了心情,向丈夫祈司礼提出了离婚,祈司佑没有同意。两口子为此起争执,还冷战过一段时日。
夫妻俩本就有情,刘芳琴也只是自觉无法为丈夫传宗接代,才提的离婚。
后来夫妻俩虽然和好如初,但是刘芳琴自觉知道自身情况,还霸占着祈家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