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向法官求情减刑。”
“我不是凶手,你们想随便找个人顶罪,别做梦了!”
警探将门口的警员招呼过来,说道:“这姑娘不见棺材不掉泪,带下去给她点苦头吃。”
万喜雀挣扎着被带到刑讯室,潮湿、血腥带着阵阵恶臭味,万喜雀一阵胃海翻涌,还没等吐出来,她被强行绑在十字木架上,两名警员一个拿着鞭子,一个拿着烙铁,懒散地站在木架前。
拿着鞭子的警员像是好心,还劝她赶紧招,少吃点皮肉之苦。
“嘿,老周,这小妮子还是块硬骨头呢。”
“来这个地方的,哪个不是自称硬骨头。鞭子加辣椒水抽几个来回,就算是屠夫都得老老实实认罪!”
万喜雀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心力交瘁,只剩点点力气,还在挣扎手腕的麻绳。
“别费力气了,在这里,不认罪,别想走。”
说着,一声清脆的鞭响回荡,万喜雀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子,痛呼出声。
紧接着道道硬鞭落下,万喜雀身上白色上衣没一会儿就透出道道血痕。
疼痛让头晕的大脑有些许清明,冷汗浸透她后背还算干净的衣衫。
“不容易,这小妮子确实是个硬骨头,我都抽了快二十鞭子了,她还能忍着。”
“怎么你累了?要不换我上,只要一烙铁,我保证她知无不言。”
警员将烙铁使劲在火炉里搅了搅,待觉得温度足够高,他才拿出来,烧得通透的烙铁,只是一眼,就知道落在身上会有多痛。
万喜雀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泪不自觉从脸颊滑落,脑子走马灯似的放着她和母亲艾氏的过往。
即使在这时,她心里最放不下的仍然是母亲死亡的真相。
滚烫的温度离他越来越近,就在即将落下的时候,刑讯室的门被推开。
“住手。”来人正是审问的警探,他见有些昏迷的万喜雀和她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开始埋怨,“啧,怎么打成这样,现在人晕了,我怎么跟工部局的领导交代。”
两名警员拿着刑具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二人四目相对,眼神交流。
“不是他让我们动刑的嘛?”
“谁知道他,估计又是有大人物来保人了。”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人放下来,领导还在外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