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个簪子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一定适合你,戴上试试。~q·u`s·h.u¨c*h,e`n¨g..^c\o?m`”
“现在,在餐桌前?这不合礼仪吧,而且我也没有镜子。”
“我帮你。”
殷疏寒根本不想等,他现在就想比较万喜雀戴上发簪后,与梦中的她有多大的差别。
不等万喜雀反应,他直接拿起簪子,一只手握住发簪,一只手扶着万喜雀的头,轻轻将发簪插入她盘好的发髻中。
候在一旁的佳霜和白姨原本还想上前帮忙,谁知这大少爷居然自己动手,她们都觉得殷疏寒这样做很是不妥,他们的身份不应该做如此亲密的事。
“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
殷疏寒一听,耐着自己今天心情好,只是摆了摆手,让碍眼的人退出餐厅,在走廊中候着。
“疼吗?”
“不疼,我自己来吧。”
万喜雀感觉别扭得很,尤其是看仆人都离开,她有些慌张,更想要阻止殷疏寒,可这人直接将她的手攥在手里。
“别动,马上就好。“
确实很快,也不过一两秒的时间,殷疏寒就送松开了手。
他扳过万喜雀的身子,让她直面自己,太近距离像是他要抱着她一样。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
万喜雀被雄性气息刺激到偏了偏头,玉簪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只一个动作,殷疏寒便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太像了,不,梦里和现实中的万喜雀就是一个人。
除了现实中的她神情有些不耐烦之外,她们没有差别。
“看好了吗?我吃饱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大少爷慢慢吃。“
万喜雀刚走出餐厅就把簪子拿了下来,将它妥帖放在木盒里,她让佳霜帮她放到首饰盒中,妥善保管。
“小主子,今天殷少爷有些不对劲,他是不是想让你还想帮忙?”
“但应该不止是想让我帮他守着殷家这么简单。”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万喜雀现在已经捉摸不透,殷疏寒总是会将一堆任务扔给她,再给她一堆拒绝不了的理由和条件,这种被拿捏的感觉,她实际上很讨厌。
她悠悠叹了口气,只能暂时将这件事放下,马不停蹄坐车赶去巡捕房。
“你们去跟着她,她去了哪,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回来原原本本告诉我。”
殷疏寒点了两个人跟踪万喜雀,他没时间陪她去各种地方,见各色人,但他还是想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么,这算是男人迟来的开窍吧。_h.u?a′n¨x`i!a¢n¢g/j`i!.+c~o^m+
这次万喜雀进到了邹邵青的办公室,办公室分里外间,她待在外间,这里只有简单的桌椅和收纳柜,不少材料和档案堆叠在桌面上和角落里,桌子上的台灯还亮着,翻看了一半的材料晾在桌上。
再见邹邵青,她眼底的青黑色更浓了,脸色也不似上次见过时的红润,像被工作吸干了精气。
万喜雀忍不住关心她:“邹法医,工作是重要,但也要注意休息,你现在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没事。”邹邵青敷衍她的关心,一心扑在检查结果上,“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实是乌头碱中毒。”
“真的是中毒……”
“你们真的不记得当时大夫开的什么药了吗?”
万喜雀蔫了吧唧摇了摇头,她确实没关注过,一个是相信隋大夫,他毕竟为万家问诊很多年。二是当时艾氏情况已经大有好转,大家都没有怀疑药有问题。
“我会再找找药单子,这次非常感谢你。之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邹法医尽管跟我说。”
“不用。奥对了,江洵之让我告诉你,他的外套他收到了,因为联系不到你,所以他让我把他家的电话号码告诉你,有什么事随时联系他。”
邹邵青将电话本交给万喜雀,随后自己钻进了法医室里间,没一会里面便发出锯东西的声音。
自从她被带到殷疏寒私宅后,她确实没机会联系江洵之报平安。她不行殷疏寒说的,江家为洋人提供军火,至少在她看来,江洵之愿意一辈子投身教育事业,为国家的未来铺路,他就不会是为洋人卖力的奸贼。
想到这里,她趁时间还早,直接坐车来到女校。
学校安安静静,课堂朗朗读书声传来,学生们都在认真上课,偶有一两个跑神的学生,被老师叫起身提问,回答不上来便用罚写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