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自己养大的猫也会露出爪子。
"告诉我,爸妈的遗物在哪里?"顾念安冷声威胁道。
"真是长大了,连我都敢威胁了。"江景晟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神里忽明忽暗,"只是,你这么不乖,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上一次的惩罚她侥幸躲过了,这一次他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顾念安将银针逼近,"别废话,快告诉我!"
江景晟不进没躲,反而将脖子凑近了银针,极细的银针刺进皮肤,脖颈间渗出一滴血珠。
他抬起手抓着顾念安的手往自己的脖子间捅,"有胆子就杀了我,否则……"
顾念安的瞳孔猛然一缩,被他的偏执疯狂惊吓到,紧攥着银针的手微微发抖。
江景晟看准了时机,将她的手朝后一扭,两人的位置再次颠倒,他用领带将她的手绑好按在头顶上,头埋在她的颈间轻笑。
"叫哥哥,乖。"
顾念安紧咬着唇,沉默地抵抗着。
"真是不乖。"江景晟抚摸她的脸颊,忽然低头在她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顾念安疼得惊呼。
牙齿松开的时候,肩膀上已然一片血迹,留下了深深的两排牙印。
"疯子……"顾念安咒骂他。
江景晟却不以为然,他嘴角微勾,"你只能是我的。"
顾念安开始怕了,"哥哥,我和陆宴州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想摆脱江家控制,他需要一个挡箭牌,你要是不高兴了,我可以和他离婚。"
话落,房间的门猛然被踢开,陆宴州一身黑衣凶神恶煞地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很冷,强大的威压遍布在室内,整个房间的空气好似都降温,让人忍不住打颤。
江景晟偏过头,轻笑:"陆总听到了?你和念安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陆宴州走上前,抓起江景晟的衣领,一拳朝他的脸上猛然甩了过去。
江景晟被揍倒在地上,嘴角红肿一片,眼神却死死瞪着他,"她是我的,你抢不走的。"
陆宴州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我和安安是夫妻,她本来就是我的,何必要抢?"
江景晟捂着肚子,但是他忍着不适没有反手去打陆宴州。
陆宴州也没再管他,上前将顾念安横抱起来,一言不发地带着她离开此处。
他将她放进车里,车子猛然启动,车开出去很远,一路无话,直到车子猛然停下,顾念安才恍然察觉已经回到了翠湖御苑。
陆宴州修长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今天的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