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膜，该由谁来捅破？”

燕昭雪：“？”

一把短刀，从她的袖口滑落了下来。

她要割了李嗣业的舌头。

正当时，叶无双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少将军！”

“属下参见少将军！”

一众人相继立正行礼。

燕昭雪低头垂目，精致的脸蛋上少有的泛起了一抹绯红，“回少将军，属下在跟李嗣业切磋。”

整个过程，根本不敢看叶无双一眼。

叶无双蹙眉，却没有再去过问，朝着李嗣业道：“这次去江南，是否有收获？”

李嗣业慌不迭跑了过来，“属下成功混进了江南，查到这光明司表面上是由江南门阀士族组成，可实际上，真正的主导者是皇室之人，而且掌舵人是一位女性！”

叶无双双眸幽深如海，不见丝毫涟漪，足足好一会才追问，“具体一些呢，譬如这个女性的年龄、亦或者某些特征？”

李嗣业摇头，“属下这次抓了一个光明司的中层，才拷问出了这些信息，据他所说，能知道那位掌舵人具体信息的人，不会超过三个。”

那么，会是谁呢？

总不能，是当今皇上吧？

这个念头一出，叶无双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眸光也逐渐眯了起来。

从今天在御书房的情况来看，那女帝明显跟他之前了解的不一样，非但有城府，还颇具帝王之术。

那一手借他之力攻讦陆敬尧等人，还硬生生平衡了各方势力的计谋，可以说无懈可击。

但很快他便否决了，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一旁的燕昭雪突然开口道：“老大，从昨夜开始，有大批高手出现在土地庙附近，应该是万飞艳背后的人，想给她报仇。”

“于是，属下故意抛出了一些线索，将他们引向了秋水河边上的一处废弃仓库。”

“从他们人员增派的情况来看，今晚估计就要动手了。”

“如果这些人，也是光明司成员的话，或许能从他们的身上打开突破口。”

叶无双忍不住笑了。

难怪前面在御书房的时候，万飞艳煞有其事的凑到他面前，说了那样一番颇具威胁力的话，原来是已经准备妥当了。

而这，应该是万飞艳最大的底牌。

必然是光明司的人。

“希望来几条大鱼，别都是喽啰。”叶无双有了几分期待，而后吩咐燕昭雪，“你们提前准备一下，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是！”

“遵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