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封晚说完后,傅翊寒得寸进尺的倾身将脸朝她这边凑,语气是说不出的蛊惑:
“都这么可爱了,你能忍得住不亲我一口?”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聂封晚不好意思的推开他敷衍。/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
“待会。”
下一刻,傅翊寒趁其不备快速的在聂封晚唇上盖章,后又迅速抽身离开。
发生的太快,以至于聂封晚都没反应过来。
这个暂且称之为吻的短暂亲亲给俩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尤其是最开始掌握主动权的傅翊寒,此刻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男大扭捏的往聂封晚这边不住的瞧。
被偷亲的当事人聂封晚睨了他一眼,觉得无语。
貌似被占便宜的是自己。
他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聂封晚:“你刚窃玉偷香的那个劲呢?”
傅翊寒惊喜:“还能再偷?!”
“……?”
有被冷笑话给无语到。
……
一路扶贫似的发着瓜子花生,俩人上楼成功的拿到了聂封晚家的户口本。
准确来说,是聂封晚的户口本。
她家就她一个人。
早在七岁那年她就没有家人了,她自己就是户主。
手里捏着那本四四方方的硬皮户口本,傅翊寒像是拿到了通往未来幸福的通行证似的,激动的抱着聂封晚在客厅转了好几个圈。/x^g_g~k.s~.~c¢o′m?
被转的头晕眼花的聂封晚只得被迫抱紧他,生怕不小心给摔了。
“你!慢!点!”
“哦。”
傅翊寒听话的将人放了下来,只是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办完事后,聂封晚带着傅翊寒去了京大附近的苍蝇小馆吃了顿午饭。
午间空气里的燥热随着两人推开沉重厚实的胶皮门帘到达顶峰。
一股热浪混合着饭菜香味扑面而来。
老式挂壁电风扇吱呀吱呀的运转,怎么也吹不散灼烫感。
聂封晚随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放在凳子上,拿过菜单给自己扇风。
要不是这家味道好,她死也不会来的!
傅翊寒随意点了两道菜后怀念的开口:“我记得当年你说最喜欢这家店的京酱肉丝。”
这么多年过去,京大校门口的老店都搬迁的差不多了。
只有这家馆子,这么多年还没有离开。
聂封晚似笑非笑的盯着傅翊寒看:“是啊,当年想约某人出来吃饭,结果不是没时间就是推脱有事来不了。”
傅翊寒:“……”
当时他确实挺忙的,傅家的生意从国外转国内,他忙着在学校和海外集团两头跑。_0+7·z_w¢..c·o^m/
好不容易等闲下来约聂封晚见面,结果地址刚发过去就被拉黑。
傅翊寒拿了另一张菜单给聂封晚扇风:“好饭不怕晚。”
等菜上齐之后,傅翊寒主动的为她夹菜递水。
聂封晚喝了口碳酸饮料后感慨人生真是瞬息多变。
“当年太天真,想着单打独斗去创业,现在发现还是娱乐圈来钱快。”
尽管她有点微不足道的经商天赋,在临近大四毕业赚到了许多人赚不到的钱,但和娱乐圈的薪酬比起来仍旧是小巫见大巫。
傅翊寒静静的看着聂封晚。
其实,当年两个人早点遇见的话,聂封晚大概率不会进娱乐圈。
她会在自己喜欢的领域深耕,而不是被人无休止的谩骂泼脏水……
一顿饭,两人吃的心不在焉。
从餐馆里出来,对面商场大屏上正在播放着聂封晚前段时间拍的代言广告。
傅翊寒问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江家倒台后,你会退圈吗?”
“再看吧,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准呢。”
她现在已经脱下了孔乙己的长衫。
只要钱给的够,不管是去当演员还是当老板她都行。
走到哪步算哪步,实在不行死半路。
此刻,聂封晚只想中指指天说上一句——
无所吊谓!
下午,聂封晚和傅翊寒去和律师打听了一下江北炽的情况。
据说江北炽最开始被关的时候还很嚣张,对着警察叫嚣很快有人捞自己出去,然而在得知江行远自顾不暇时,立马偃旗息鼓装起了鹌鹑。
算算时间应该也快判刑了。
律师朝着聂封晚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挤眉弄眼道:“你懂。”
聂封晚同样伸出五指摇晃,瞬间明白了律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