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相互搀扶着回了家。
等回去后,王大脚和一双儿女换了干爽的衣服,窝在热炕上喝了一大碗姜汤,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他爹,这可怎么办?
沐小草那贱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看见我们跟仇人一样,以后这个家,真要丢给我一个人不成?”
那不得把她累死?
王大脚快要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想起儿子给胡丽丽每个月给五十块钱,王大脚禁不住抱怨了两句。
“儿子也真是,给个外人五十块,给我们一个月还不到二十。”
一个月五十,一年那得是多少钱啊,老大怎么如此大方啊。
“行了,你少说两句。
胡丽丽是高干子弟,国强不给她花点钱,她怎么可能看得上咱们儿子?
别怕,没了沐小草,不是还有胡丽丽吗?
你先受点累,等把妈送走了,我们就带着家里的孩子去投奔老大。”
土里抛食能有啥前途?
他儿子可是军官。
“等到了那边,村里发生的事情去了那边不会有人知道,国香也能换个环境生活。
至于沐小草,她以为离开咱家国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等着吧,光是王家村的那几个二流子就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王大脚一听,依旧觉得心有不甘。
“他爹,那死丫头现在变得样貌出众,看着还挺有能耐的。
说起来,她还是很能干的。
这三年家里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最近她不在家,这家里哪哪儿都看着毛毛糙糙的,我这心里都不得劲。”
孩子爹打年轻那会儿就身子骨不好,常年病恹恹的,还干不了重活儿。
小儿子又有点精神疾病。
不发病还好,一发病不是胡乱打人,就是大小便失禁。
前几年婆婆又瘫了。
老二和闺女在镇上读书,成天不在家。
哪怕闺女今年已经高中毕业了,也是待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
要不是沐小草嫁进来,这些年,生活的重担早把她压垮了。
“他爹,虽然我也想去找大儿子,但国强说了,他那里房子窄小,我们一家过去根本就没地方住。
还有,离开刘家庄,我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