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她很怕身居高位的裴老,就算退隐,身上也会释放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她无措的看向裴澈,不知该怎么办。
裴澈大步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花,痞笑:“汐汐宝宝,你一早就给我送花,是不是暗恋我?”
江汐言:“!!"
她惊悚的睁大眼睛,着急的看向裴老,结巴道:“阿澈,你别逗我。”
在裴老面前,她伶的清自己的位置,自知入不了裴家人的眼。
裴老一听两人的话,大概猜得出是玩笑话。
他走到江汐言的面前,想到从池老那里得知江汐言的事情,面色有些许的复杂。
“没事儿就好!”
“你池爷爷也是刚得知池宴礼干的事,人都被气进医院了。”
江汐言一听池爷爷,心提了起来,担忧道:“池爷爷怎么样了?”
池爷爷从小宠她,完全把她当成亲孙女看待,后来身体不好就常年隐居,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现在得知池爷爷不知情,才发现她的身后还有人关心她。
眼眶微热,炽热的泪夺眶而出。
裴澈急着将花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
“哭什么,想见池爷爷,我送你去。”
“真的?”江汐言仰着小脑袋,唇瓣微微地颤抖,眼底的泪花止住了。
“比真金还真,别再掉金豆豆了。”裴澈抽了几张纸巾,耐心的帮她脸上的泪水拭去,动作轻柔。
见裴澈献殷勤的样子,让一旁的裴老差点惊掉下巴。
这还是他孙子?
“臭小子,说说吧,为什么把江丫头藏起来?”裴老开始算账,心底觉得他肯定是和池家那小子在较真。
从小到大,两人都是死对头的德行。
幸好两个老头是战友,没有受到两个臭小子的影响,都一致放手,任由他们小的斗得你死我活。
结果两个家伙在各自的商业领域上更上一层楼。
江汐言忐忑不安的望着裴老,怕他老人家怪罪裴澈,主动解释。
“裴爷爷,是我让阿澈哥哥收留我,不关他的事情。”
裴老愣了一下,苍老的眸光在自家孙子身上扫了一下,哪里不知道裴澈的尿性。
他可不是会做赔本买卖的人。
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