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裴绾妤震惊的瞪大眼珠子:“!!”
令她更惊讶的是江汐言被裴澈藏起来了!
回去的路上,她魂不守舍,低头拼命的给她父亲发信息汇报情况。
【爸,池宴礼知道青少年特殊教育机构的背后老板是你,现在要去那里找教官,怎么办?】
【裴澈也知道是你,他还一直封锁那里,是为什么?】
信息发出去几秒,裴泓秒回:【什么!池宴礼这么快知道了?你别急,我会立马处理掉那些人。你咬死不知道就行,我先出国避一避。】
父女两人串通好,直接让池宴礼扑了个空,也联系不上裴泓。
池宴礼冲去青少年特殊教育机构,让手下一层层的死守,再对里面的人员进行严刑拷打。
手段比裴澈的要凶狠,几乎是下了死手,得知机构确实一直以“虐待”叛逆青少年为教育手段,扒开了真相。
至于汐汐被关一年的事情,结果是一无所获。
半夜,他颓废的抽着烟,一根接一根,意识到汐汐在过去一年可能遭遇了危险。
是他没保护好她。
心中的疼意一点点的加深,比断骨的疼还疼。
烟雾缭绕的房间,裴绾妤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开口:“宴礼,我先回去了。”
池宴礼侧眸盯着裴绾妤,朝着她的脸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呛的裴绾妤拼命的咳嗽。
“咳咳咳……”
“你最好没骗我,否则……你承担不起后果。”池宴礼的眸底迸射出狠厉的杀意,宛如睡醒的雄狮。
裴绾妤浑身凉了一片,强撑着步伐,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她才跌坐在车里,额头冷汗直冒。
她握着手机,颤抖的给远在他乡的父亲打了电话。
“爸……怎么办?宴礼查到那几个人不见了。”
“怕什么,我会让那些人死无对证。”
有了这句话,她才长长的松口气,知道池宴礼不会找到她的把柄。
那她和宴礼的婚事还能继续。
等她走后,池宴礼亲自盯着里面的人血洗一遍,一个个咬死书不知道,骨头硬的很。
甚至还有人扛不住自杀了。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但没人知道是什么情况。
当晚有很多豪门圈的人上门领孩子。
池宴礼没心情管别人家的孩子,就让人放行,扣下机构里面所有工作人员,继续彻查。
这件事还是轰动了整个凉城。
【我去!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凉城的纨绔子弟都出来了?】
【这家青少年特殊教育机构不会真有问题吧?真存在虐待问题?不然这些豪门的人为何都把人接回家了?】
【靠!那江汐言岂不是也被虐了?】
【嘘!据可靠消息说,此次出手收拾的人是池宴礼,是不是很意外?】
【什么?是他?他不是亲自送江汐言进去教训吗?】
……
这些消息,江汐言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