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香喷喷的澡。
整的好像在给一个宝宝在洗澡。
雾气弥漫的洗手间,芬香迷人的气息,迷离的身影若隐若现,惹得裴澈收紧了腹部。
靠!
自己找罪受!
他一句话都没有,空气略显安静,气氛有些暧昧。
江汐言全程都低着头,感受着那双大手的动作,心猿意马。
幸好,这个澡持续的时间不久。
她穿好衣服,被裴澈送回了床上。
耳边传来裴澈撩人心扉的声音:“宝宝,现在先欠着,以后都得加倍还我。”
“要命!”
咬完两个字,就大步地回到了洗手间。
江汐言的小脸红爆了,秒懂他的意思,听到洗手间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应该是在洗冷水澡。
……
经过几天的调理,江汐言的身体恢复了一些。
陆彦哲带江汐言去血液透析室看看。
血液透析是将患者的血液通过透析器,清除血液里面的代谢废物、维持电解质和酸碱平衡,同时清除体内过多的水分,将净化的血液输回体内。
这里的人都是尿毒症患者,一个个躺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好4个小时左右。
江汐言见他们早就习惯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别怕,我会陪着你。”
“嗯,我不怕。”
江汐言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说着不怕,内心则是很怕粗粗的针头。
这让她想到了在缅北,她曾一次次的被插入针头,每日往外输送血液,日复一日,让她对针头有了恐惧感。
裴澈将人带回病房,看着病房内已经移入透析仪器。
他守在病床边,陪着躺在床上的汐汐。
江汐言强迫自己战胜内心的恐惧,配合的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
她盯着陆彦哲消毒了手臂,拿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针头,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瞬间,浑身紧绷的厉害。
“乖,别紧张。”
裴澈柔声哄着她,大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不想她直视针头。
江汐言的身子不敢动弹,感受到一根冷冰冰的针头戳入了体内,疼的她咬紧了牙关。
裴澈见针头都固定好,才松开了大手。
江汐言看见手臂上的管子,一抹鲜红的酒红色血液流出体外,红的刺目惊心。
她强迫自己别去多想。
可是,心跳如鼓,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头晕目眩,胸闷气短。
“阿澈……我好晕。”
只见江汐言面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意识在渐渐的丧失。
“汐汐,你怎么了?”
“她晕血?”陆彦哲立马采取措施,将针头给卸了,紧急停止了血液透析。
过了五分钟,江汐言才慢慢的回神。
她看清裴澈脸上的担忧,自责道:“对不起,我克服不了。”
一时让她陷入了困境。
如果连血液透析都不能克制,那她的病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