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彻底解脱。
她将贺聿琛当成了救命稻草,蜷在他怀里闷声哭了出来。
贺聿琛听着孟烬薇压抑痛苦的哭声,心里除了一种被针扎的感觉以外,就只剩了烦躁。
他完全没有哄女生的经验。
本来他今天策划得很不错,中午觉得小姑娘爹不疼娘不爱有点儿可怜,所以他没急着要做什么,先好好带她玩一玩再水到渠成。
但孟烬薇生病了,还这么脆弱。
让他束手无策。
贺聿琛僵硬地拍了拍孟烬薇后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哭了行吗?”
孟烬薇哭得更悲伤,不过她还有一丝理智,从贺聿琛怀里出来,自己擦了擦眼泪。
“我没事。”一顿饭的工夫,鼻音已经很重。
贺聿琛低头瞧她红红的鼻尖,没忍住伸手捏住:“至于哭成这样?”
孟烬薇呼吸不畅只能张开唇,眼看着贺聿琛眯了下眼想俯身过来,她赶紧往后缩了下,把鼻子解救出来,然后端起茶几上的药和水。
痛快喝了下去。
后来自己住,难免有时候有个小病小灾,孟烬薇早就学会在无人关心的角落,自己照顾自己。
她乖乖站起来,头晕了下往前栽,正好栽到贺聿琛身上,贺聿琛干脆把人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来,语气已经很无奈:“娇气。”
孟烬薇从毯子里挣出两条细细的腕子缠上贺聿琛脖颈,肌肤有点儿烫,脸眷恋地在上面蹭了蹭。
贺聿琛觉得自己以后就算有了孩子,也不至于有这个耐心。
难道这就是发小圈子里,最风流的楚宴同志常说的,没吃到嘴里时,是男人最有耐心最不嫌麻烦的时候?
他当时不屑一顾,认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有闲心伺候女人,但现在......
话的确不能说太满。
贺聿琛抬了抬下巴,躲开孟烬薇柔软的发丝,用脚踢开主卧的门,也没开灯,大步朝着床边走去。
过于昏暗的光线让他脸部线条隐匿于黑色光影,寂静中只余彼此心跳声。
孟烬薇被丢入柔软大床的那一刻,身上一沉,有温热的唇,喘息不匀,顺着她下颌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