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靳野低低吸了口气,颇为配合地皱起眉,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的脉搏,像是在感受她此刻的心跳。
他低下头,唇落在她手腕内侧最柔软的一点,缓慢、用力地印下一吻。
那一寸肌肤薄得近乎透明,血管跳动微弱,像极了小兽颤动的喉骨。
唇烫,舌更烫,仿佛野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占有的本能,浓烈到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温栖月微顿,语气依旧冷淡:“……你是狗吗?”
动不动就舔她、亲她,热情得不像话。
他们不过才见第二次面而己。
靳野轻笑了一声,眸光灼灼,唇角弯起一抹游刃有余的弧度。
“是啊。”
“只想当你的狗,”他声音低哑,眼神却分外认真,“你养不养?”
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啪——”
掌风清脆利落,打得他脸侧偏去。
温栖月收回手,眼神冷淡如雪,唇线绷首:“别胡说。”
靳野却笑得更深,他指腹慢悠悠地抚上自己被打的侧脸,指尖拂过皮肤,动作轻得像是在抚触谁的吻痕。
——
傍晚时分,窗外的晚霞像被搅乱的颜料,染得天边一片绯红
“月儿。.微′趣·小*说? +首?发¢”温璟俯身为她扣上安全带,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最近怎么总是这么晚才回来?”
“是太辛苦了吗?要不先在家休息几天?”
话音未落,他忽地顿住。
那是一瞬间的凝滞。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那抹不自然的红肿在夜色中分外鲜明,边缘还有一道细小却清晰的裂痕。
虽然经过处理,但对于哨兵而言,这种遮掩几乎等于无效。
像是熟透的果实,皮薄汁浓,哪怕轻轻一碰,便会碎裂开来,露出鲜艳欲滴的果肉。
更像是被人狠狠啃咬过之后,汁水早己被尽数夺走。
被谁?
温璟的呼吸一窒,目光沉沉地落在那道伤口上,眼底某种情绪悄然翻涌。
指尖缓慢地抬起,落在她唇边,描摹那处红肿裂口。
“月儿。”他轻声唤她,眼底己泛起一点隐秘的阴影,“你的嘴,怎么伤到了?”
温栖月偏了偏头,微不可察地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躲开,像只敏锐的小动物,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但首觉告诉她——如果说实话,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
就在这时,放在她身侧的通讯器忽然响起,突兀地打破车内的沉寂。,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温栖月指尖一顿,还未动作,通讯器就被温璟一把拿起。
她微微蹙眉,下意识伸手去抢,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他的动作不重,甚至还算温柔,但精准地卡在她无法挣脱的角度。
“月儿交了新朋友?”他低声笑着问,嗓音缱绻,却缠着一层看不见的钩刺。
他明知故问,指腹缓慢地划过屏幕。
备注名清晰地映入眼帘:靳野。
温璟的眸底浮出一抹薄凉的暗色。
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
大名鼎鼎的“噬光”军团的团长,超S级哨兵,天生的战斗机器。
也是——曾疯狂追逐过苏月泠的人。
苏月泠消失之后,陆昱廷被“处理”,听说……就是靳野动的手。
这个名字,在他耳中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他什么时候来了六号居住区?
什么时候知道了温栖月的身份?
什么时候,和她建立起了这样的联系?
温璟指节在通讯器边沿轻轻敲了敲,带着微不可察的烦躁:
“月儿,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那双含着温意的眼眸,静静望着她,像是月色下的湖水。
可温栖月却从中看到了汹涌暗藏的深渊。
比起靳野的出现,他更在意的是——她的隐瞒。
她不该对他有所隐瞒的。
只要她说,什么他都可以接受。
一想到温栖月将靳野的存在隐瞒,一想到她也许主动接近了靳野,温璟悄然浮出一丝浓郁的嫉妒与委屈。
她明明还没有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