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钻进王二哥的鼻孔,那早已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现在更是叫得越来越欢了,顿时王二哥的五脏六腑都好象从喉弄头伸出了手,向这些美味佳肴猛扑过去!
“饿死不如饱死,管它那么多咋子,吃了再说!”王二哥实在忍不住了,他丢下黄瓜,拉过一张板凳,坐在餐桌前,抓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美滋滋地嚼着,顺手扭开酒瓶盖,倒上一杯酒,“嗞”地灌一口;吃了一块棒棒鸡丝,“嗞”地又灌了一口;吃了一筷子麻辣鸡杂,再“嗞”地灌一口,又啃了一只老鸭腿。那酒、那麻辣鸡丝、那老鸭腿,啧啧!味道只有那么安逸,只有那么巴适,简直香得不摆了!
就这样,王二哥“嗞”地一口又一口,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吃了多少菜。最后,王二哥只觉得自己脑袋不转桌子转,身子不转房顶上的电灯却嘿起嘿起地转……!
“茶盅呢,我心爱的紫砂茶盅哪去了呢?平时明明放在餐桌边的茶几上,今天怎么不见了呢?”心头火烧火燎,脸上滚烫的王二哥,口中越来越渴,他想要找杯水喝,可就是找不到自己心爱的茶盅。
王二哥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开水瓶方向挪去。不曾想一不小心,裤脚勾到凳子边边,一下子把凳子拖倒,倒下的凳子又把王二哥绊了一跟斗,王二哥“呯”地一声,轰然向地上倒去,脑壳在餐桌角角上重重的撞了一下,“咚”地闷闷响了一声,一阵木木的痛,突然眼前涌现出一片红色。
“啥子东西哦,啷子直是流呢?”王二哥用手抹了抹额头,满手粘乎乎的。他抬了抬头,用手撑着想爬起来,可爬了好几次都爬不动,突然脑壳头一阵昏昏然、二胡二胡,全身酸软无力,又“咚”地一声栽倒在地,不知了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