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幺爸站在那儿四处张望,正五神不作主时,突然听见一声喊:“哎呀!这不是爷爷吗?”
“咋子衣服脏兮兮的,站在这儿到处东张西望呢?”
王幺爸猛地听到两声喊,侧面还有人在拉他的衣服。-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王幺爸转身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孙儿二娃子和她妈妈杨三花,正满手提着烟酒、糖果等站在他身边。
“是三花花呀,还有二娃子!”王幺爸说,“我在等李队长。”
“李队长,哪个李队长?”杨三花问。
“就是王二娃王金秋他们城管局的李队长。”王幺爸说,“刚才城管局清扫队小张,背着我送给你们的鸡公鹅公鸭婆,先到你们家去了。后李队长烟抽完了,他到对面烟摊上买烟去了,让我在这儿等他。”
“还有个小张?”杨三花疑惑地问,“到底是咋子回事呢?”
“我刚才碰到李队长和小张,他说跟我家王二娃是一个单位城管局的。”王幺爸说。
“一个城管局的?”
“嗯,就是!”
“我问一下王二娃看看。”杨三花一边说,一边摸出手机打了起来。
“喂,王二娃吗?我三花花!”
“啊,三花花,老婆大人有啥吩咐?”
“少油嘴滑舌的,我问你,你们城管局有个叫李德刚的李队长吗?”
“李德刚,队长?”
“是啊!”
“我们队有个李队长,但名字不叫李德刚哇!”
“还有一个清扫队姓张的小伙子,年纪轻轻只有二十多岁。狐恋文学 醉鑫章結庚辛筷”
“清扫队?我问一下,李队长今天正好与我一起在农贸市场巡逻,维持秩序。”
“嗯,搞快点哈,不要让老娘紧倒等!”
“当然、当然,老婆三花花大人的命令就是圣旨!”
“不要啰嗦,谈正事!”
“……”
就在杨三花打电话的当口,王幺爸一边用眼睛紧盯着杨三花,一边神情紧张地等着王二哥那边的消息。
突然,杨三花的手机响起了“我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炊烟在……”的铃声,杨三花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三花花,城管局清扫队全队都没有一个姓张的,更没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都是四十多五十岁的老头老婆婆些!”
“哎呀,遭了遭了,上当、受骗了!”杨三花大叫一声。
“啥子上当、受骗了?”王二哥在电话那头问。
杨三花不问不打紧,一问就问出了大问题。原来城管局的李队长从早到现在,都一直和王二哥在一起,正在席草田农贸市场巡逻,维护市场治安的秩序,一步也没有离开,而且城管局清扫队也根本没有一个姓张小伙子。
杨三花知道事情不妙,立即询问了王幺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幺爸这才一五一十,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老爸吔,你上当受骗了哇……!”杨三花将刚才跟王二娃打电话证实的情况告诉了王幺爸。我得书城 追最新璋劫
“啷个会是这样子,啷个会是这样子呢?这两个人那么伸抖,说起话来套是套的,哪里像骗子,哪里像骗子呢?……可怜我的鸡公鹅公鸭婆,这哈成了别人汤锅中的菜了……!”王幺爸一听,立马傻了,两眼瞪得溜溜圆,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口中不停念念有词。
就在这时,突然王幺爸大喊了一声:“哎呀,翠花上酸菜!还有一坛王二娃他妈做的酸菜!”说完,就“咚”地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呀,不好!”杨三花一见,立马丢掉手中的东西,想去扶王幺爸,可王幺爸实在太重扶不起来,她立刻摸出手机,给王二哥打电话,“王二娃,赶快过来,你老汉昏倒在街上了!”
“啥子我老汉,啥子又昏倒在街上了哦?!”
“堰塘角海尔电器门口!”
“哎呀,赶快打120,喊救护车噻!”
“哦!要的,看嘛,我脑壳都整晕了!”
“……”
这边杨三花立马打了120救护车,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呜啦、呜啦”地叫着,一路风驰电掣般地开了过来,将王幺爸飞快地送进了五云山人民医院住院部抢救去了。
那边王二哥将情况给李队长一讲,他立即打个的飞叉叉地跑到人民医院,又“噔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