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万一林河不幸被野兽吃了,谁都不会知道这是林菀的手笔,反而像他爹林木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m?y/r\e`a-d\c-l,o^u/d/._c¢o~m?
林建国有种去拆穿林菀的冲动,但刻在骨子里的精明让他知道不能轻举妄动,想要指证林菀,必须要有充足的证据才行。
他有证据吗,他是能证明这酒是林菀故意倒上去的,还是能证明林河被灌了迷药。
还有迷药到底是液体的还是固体的,要知道林菀的父亲可是海市商业界能叱咤风云的人物,家里底蕴深厚着呢。
再说林菀为了抓野猪,自己身受重伤,一个受伤的人怎么可能搬动得动林河这样一个大男人,对哦,这就是最不能解释得通的地方了。
林建国心头有股寒意淌过,立刻理清思路,他不能被叔公厌恶,更不能被林菀给惦记上,不然林家村他也待不下去了。
林爽已经动了起来,他让富贵帮忙,把林河弄到他背上,富贵讨厌林河,不愿意碰他,林爽没有办法,只能想着先喊醒他再说。
可林河只会打鼾,弄得林爽也没耐心了,直接用雪往他的脸上搓,希望能把他给搓醒,只是搓到一半,林爽的动作一僵。
他不小心碰到了林河的一只耳朵,耳朵掉了下来,看到瞬间染红的雪地,林爽都不会说话了:
“建国,这……”
林建国见状反而松了一口气,林菀想要的结果有了,他从衣服里扯出棉花,先堵住流血的地方,让人背着下山送医院呗。*零*点¨墈?书_ ^首?发¢
见林建国亲自动手,富贵几个不敢推脱了,背起林河就往山下的医院跑。
林爽将自己的衣服撕开一块,捡起雪地上的那只耳朵放入碎布中,懊恼的不得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接上。
如果能接上,医药费算谁的,如果不能接上,那损失又算谁的,林家大房那个泼妇不会找自己麻烦吧,自认倒霉的林爽也跟着去了医院。
林建国没有去,而是去了小叔公家里,告诉他林河喝酒,醉倒在他们打野猪的地方,还掉了一只耳朵。
小叔公得到消息后,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发火,想了想,亲自去了林家大房的家里。
大伯娘看到小叔公来了,猜想应该有了林河的消息,连忙请小叔公进门坐一坐。
小叔公可不愿意进他们大房的门,天寒地冻的他也不墨迹,告诉他们林河喝醉酒躺着雪地里,冻掉了耳朵,现在送医院了。`第^一*看~书+枉~ ′哽+新!蕞·快¨
听到冻掉了耳朵,大伯娘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这治疗的钱可不少吧,她可不愿意出这个钱,想到这里直接看向了老二媳妇:
“老二媳妇,你还不准备准备去医院看看你男人。”
老二媳妇脸色尴尬,她身上没有钱啊:
“娘,我身上没有钱,咋去医院啊。”
“你没钱,你咋可能没钱,你这个黑了心的懒婆娘,自家男人都被冻掉耳朵了,还藏着钱不肯花,你的心咋能这么坏呢。”
老二媳妇急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娘,林河赚的钱不都是交到你手里,我们大房又没有分家,你让我哪里去弄钱给你儿子治病。”
大伯娘一怔,她怎么忘记他们大房还没有分家呢。
小叔公怒了,跟林河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愿意找人,送人去医院,你们是林河的至亲,却如此推脱,简直不能称为人。
小叔公被气跑了,林建国冷眼看了眼大房这几个人,忽然有种林菀做对了的感觉,这样的人活着还真不如死了。
大伯娘嘴硬心还是软的,毕竟是自己生出来的儿子,真的要抛开不管,还是不忍心的。
从左兜摸到右兜,从右兜摸到裤兜,终于摸出了一张五块钱丢给了老二媳妇:
“家里就这点钱,不够你去把自己给卖了。”
老二媳妇眼底闪过一道恨意,拿着钱就回到屋子里,给两个孩子穿戴整齐,带着他们往山下跑。
看着跑得飞快的老二媳妇,林家和林海眼里都露出了一道光芒,兄弟两对视一眼,出奇的心有灵犀。
“娘,都说树大分枝,你的孙子都这么大了,你看是不是该分家了。”
大伯母其实也想分家,当年自己男人从小叔公这里抢夺的金条还有十几根,她可是藏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的。
原本想着将来离开这里的时候,能换成钱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