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或者她有什么比较要好的朋友?”孟衡一边记录,一边抬起头来照例问话。
妇人摇摇头,愧疚地流出眼泪,“没有,文闻从不和我说她在公司里的事,都怪我对文闻的关心太少了。”
沈蓉儿安抚地递给她一张纸巾,“那你为什么说她是被人吓出心脏病的?”
“因为就在我送文闻上医院的前一天晚上,文闻忽然很慌张地跑回来,一回家就开始疯狂收拾行李,我从来没见她这样过,我就一直追问她出了什么事。”妇人惊恐地睁大眼睛,“她说,有人要杀她!”
沈蓉儿皱眉,不解地问道:“那您什么不同意我们对尸体进行解剖?你不想知道是谁害了您的女儿吗?”
“不是我不同意。”妇人眼神游移,犹犹豫豫地开口道:“是文闻临死前嘱咐我,不要让人乱动她的尸体,让我直接把她火化了就好。”
“阿姨,我得提醒您一下。”沈蓉儿了解完了情况,心里有了底,“对于急死或突然死亡,有他杀嫌疑的尸体,我们有权决定是否对尸体进行解剖,当然,如果您能同意,我们也会省去很多麻烦。”
妇人咬紧下唇,泪眼婆娑地盯着客厅中笑颜如花的女儿遗像,狠了狠心,终于点头答应。
她神情激动地拉住沈蓉儿的手,无助地祈求,“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求你们了。”
“您放心。”沈蓉儿站起身,和孟衡对视了一眼,“有需要我们会再来找您,希望您能配合调查。”
“好的。”妇人站起身来,擦干眼泪,“警官你们慢走。”
出了味道难闻的老楼,沈蓉儿和孟衡大口喘着气。
他们只是经过一下便觉得难以呼吸,真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怎么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