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即将被放出的猛兽,“沈蓉儿,你不愿意当我的床伴,那我来当你的,好不好?”
沈蓉儿保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提醒她应该逃跑,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挨得太近了,独属于他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差点崩断。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声音放得很轻,“廉时宴,我不想这样草率地和一个人在一起,我们对待感情应该慎之又慎,这也是对年年负责。”
“关年年什么事?”廉时宴有些按捺不住地要重新低头堵上她不会说话的小嘴,却被沈蓉儿侧头避开,暧昧的气氛散了些许,廉时宴不满地看她,“你要在这个时候叫停?”
沈蓉儿抿住唇瓣,脸上的热度逐渐褪去,她看着身前的男人有些难以启齿,“廉时宴,我不能把自己就这么交给你,我无名无份,待在廉家只是个客人,客人又怎么能爬到主人家的床上去呢?”
廉时宴才不想管她说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不得到这个女人,他要发疯!
但不想管是一回事,要不要管又是另一回事。
他瞪着猩红的眼睛,烦躁地转过身去,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胸腔中的燥热,扭头看向沈蓉儿,眼里恢复了清明理智,“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结婚?”
沈蓉儿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她羞恼地不肯抬眼看他,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只能呆呆地看着墙边的某处出神。
廉时宴不解地蹙眉,“我对你不够好吗?”
沈蓉儿微垂下眸子,仿佛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心在一点一点地下沉,她艰难开口,才发现喉咙已是一片沙哑,声音很是难听,“我要的不是这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