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张了张口,忽然就觉得她和廉时宴之间实在是没什么好提的,只不过就是他仗着她是寄人篱下,想要逼她就范,可她偏偏是个保守的人,所以才横生这么多的枝节。
她撇了撇嘴,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岔开话题,聊到李子身上,“上次那个男的,你们还有联系吗?”
“当然没有!”李子一提起这事心里就有气,摩拳擦掌的就想抓到那个渣男再打他一顿,“千万别让我再见到他!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沈蓉儿被她逗笑,冰凉的双手也被捂热。
好久没和朋友这样无所顾忌地聊天,沈蓉儿还真怀念起刚回国的日子。
!廉家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枷锁,而绳索的另一端握在廉时宴的手里,沈蓉儿很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无力感,所幸现在年年在廉家过得很好,廉时宴也很疼爱这个儿子,她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想什么呢?”李子用肩膀撞了撞她,笑眯眯地指了指沈蓉儿从前住的房间,“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你的房间我一直给你留着呢。”
沈蓉儿感动地笑笑,刚要起身去洗漱,房门忽然被人重重敲响。
“谁啊?”李子和沈蓉儿相互对视了一眼,警惕地走到门口看着猫眼,然后她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惊恐地退开一大步,躲到沈蓉儿身后,拍着小心脏,可怜巴巴地看着沈蓉儿。
“怎么了?是谁给你吓成这样?”沈蓉儿好奇地看她。
李子拍着胸脯,委屈地控诉,“沈大小姐,你带了个尾巴来,你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什么尾巴?”沈蓉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走过去打开房门,赫然对上了廉时宴一双阴沉的眼。
沈蓉儿“嘭”地一下把门关上,装作若无其事地要回房睡觉。
李子震惊地看着沈蓉儿,她刚才看得很清楚,廉时宴本来是打算进来的,却没想到沈蓉儿直接关上了门,那么大的力气只怕廉时宴要磕出鼻血。
她磕磕巴巴地说:“真、真的不管他吗?要、要不还是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