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说道。
李长风眨巴了两下眼睛:“阿姐先前都会来找我的。无论我在哪,你总能找到我。”
李昭莞尔一笑,朝他招了招手,说道:“三郎,我有一些事想问问你。”
李长风疾步过来,在李昭身边坐下:“我与阿姐是至亲,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你的玉玺,没有丢失吧?”李昭直白地问道。
李长风歪了歪脑袋,眼神里满是疑惑:“阿姐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听说,我不在的这四个月,你遭遇了四次刺杀,刺客屡次三番刺杀却没有一次得手,我怀疑幕后之人另有意图,所以我就想到了玉玺。我就来检查了一下,但玉玺不见了。”李昭语气平静,一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打开了刚才的抽屉。
“阿姐果然关心我!”李长风弯了弯眉,亲昵地抱住了
她,“不过阿姐放心,我已经把玉玺藏好了。”
“那就好,我离开京城四个月,我一直很担心你应付不过来,给你寄了那么多封信,你也不说说刺杀的事,太不让人省心了。”李昭眸光微动,见李长风迟迟没有说出新的位置,心里就有数了。
她扫了一眼李长风的好感度,依然是100,但信任和安全感更低了。
李长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就算我不说,阿姐也总会知道的,然后就会像现在这样关心我。但母后不会这样,她不会主动关心我,她也根本不知道我遭遇了四次刺杀。哪怕她注意到我的脸色很差,也没有多问什么,阿姐,既然你回来了,就让母后回佛寺清修吧。”
“母后这四个月给你收拾了不少烂摊子,过河拆桥可不太好。”李昭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松开了他,“三郎,我请了太医过来,让他给你看看身子,你总是这样不在意自己,我不放心。”
“好啊。”李长风欣然答应了。
来的太医是杭太医令,医术精湛,是李昭安排在太医院的人。
杭太医令把脉后摇了摇头道:“陛下的身体并无大碍,没有中毒。”
李长风摊开手道:“阿姐你看,我没事!明明是我中过毒,怎么倒是你更像惊弓之鸟?”
“没事就好,劳烦太医令跑一趟了。”李昭示意门外的玉凝将太医令送回去,她伸手握住李长风的手腕,压低声音道,“自然是因为我担心你,太后有了备选,但你是阿姐唯一的选择,我不会看着你出事。”
李长风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阿姐,你也是我唯一的选择。”
现在好不容易李昭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了,那些姓林姓沈的都被他支走干活去了,他一点也不想松开手。
将玉玺藏起来,也是这个原因。
他猜到他的阿姐想要什么,现在他想清楚了,维持现状就是最好的。他可以当傀儡,但他只当阿姐的傀儡。
“好了,哭什么,该去用午膳了。”李昭面不改色地抹去李长风眼角的泪珠,然后牵起他的手离开了御书房。
用完午膳,李昭就跟他一起去紫宸殿处理政务了。
至于玉玺的位置,李昭觉得应该不难找。
李长风这么藏着掖着,又不信任任何人,那就只有他一个人接触过玉玺。而过去的四个月,李长风“从御书房出来去别的地方”这个动向不多,这个别的地方就是玉玺的藏匿之地。
要么是兴庆宫的某个地方,要么是密道通往的宅院。
不会有第三个地方。
心中有了答案,李昭就放心多了。
傍晚,李昭回了公主府,正准备休息,玉凝在外说道:“殿下,沈二公子来了。”
“这么快?让他在……”李昭已经卸下了头饰,但衣服还没来得及更换。
话还没说完,她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声音:“长公主!你睡下了吗?”
“二公子,你怎么就这样进来了?”玉凝有些无奈,沈无忧动作太快了,她完全跟不上。
李昭随意地挽起头发,推开屋舍的门,对上了那双满是期待的清澈眼眸。
霎时间,沈无忧瞪大了双目:“殿下……”
月色如轻纱一般倾泻而下,将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蒙上了一层朦胧。
一只玉簪随意地挽起青丝,细碎的发丝在颈间洒下一抹浮动的光影,随着夜风摇曳生姿。
裸/露出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白皙。
“我记得,你在信里说还要三天才到。”李昭扶着门框,挑了